“扶他進去休息吧,他以後的路該怎麼走,就讓他自己決定吧。”將手收回,秦儀對著院中已經站了許久的那抹倩影道。秦儀邊說著,邊將一顆靈藥塞入了刀疤李的嘴中。
這倩影自然便是荷姐。
隨後,秦儀與荷姐便將刀疤李搬入了廂房中。
“感謝小兄弟。”將刀疤李安頓好後,荷姐屈身向著秦儀感激著。
“用不著謝我,他既然知道畏懼,就說明他的心還沒徹底死去,若是面對我的壓迫他依然是那種半死不活的狀態,那我也無能為力了。”說完,秦儀便離開了房間,沒有一刻逗留之意。
目送著秦儀回到酒店裡後,荷姐的眼中,兩行清淚緩緩的流了下來。
夜已深,雖然善陽酒家規模不大,但二樓的房間還是足夠秦儀等人一人一間的,最多就是。。。房間小點而已。
秦儀的房間中
秦儀依在房間唯一的窗邊,絲毫沒有入睡的意思,而一旁的房間中,卻早就開始傳出震天雷般的呼嚕聲了。而且。。。還是二重奏。
吱。。。
某一刻,秦儀的房門被推開了,然而門外邊卻是黑乎乎的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吱。。。
房門又被關上了。
對此,房中的秦儀就像是沒聽到一般,依舊保持著那依坐的姿勢,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過一下。
吱。。。
房門被再度推開,外邊依舊是空無一物。
“呲。”秦儀咂咂嘴,隨著啪的一聲,秦儀指尖白炎浮現。
“誒誒!!你米爺爺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啊!”突然間,門外傳來米壕的聲音,只見原本空蕩蕩的門外冷不丁的就多出一個人影,然後趕忙灰溜溜的鑽進了秦儀的房間內,順便再度將門關上了。。。
就在米壕進入到秦儀房間中後,這房間中又多了一人
命棹流。
嗡,一股無形的聖力將房間籠罩了起來。
“哦?你也有不招搖的時候?”當秦儀看到米壕此時身上那一身暗淡無光完全沒有富貴之態的衣物時不由的吐槽道,就連米壕眉心間的那神秘無比一看就不是凡物的‘第三目’都被他隱去了。
“廢話,你當你米爺爺是傻子嗎?搞那麼招搖幹嘛?找人搶啊?記住!只有你米爺爺搶別人,沒有別人搶你米爺爺的。”米壕義正言辭的說著,就在米壕要繼續發表他的長篇大論時,秦儀及時說道:“打住!從來的那天你就溜出去了,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笑話!你米爺爺是誰,那點小事還用問?妥妥的!”
“那就說說吧。”
“半個月後,那個什麼陰陽祭就開幕了。”米壕說道。
“然後呢?”聽米壕這麼一說,秦儀頓時就想上去抽米壕一頓。
這不說的都是廢話嘛!
“然後就去搞事啊!這不你說的嘛!怎麼還問我了?”米壕反駁道。
咯嘣嘣。。。
清脆的響聲從秦儀手中傳出。
“那你能跟我說說,你這幾天都去幹嘛了嗎?”
“幹嘛?還用問嗎?這破地方雖然不咋地,但比起你那小破城來,可以說這裡就是天堂了,天堂啊!懂不懂?我跟你說,我都摸清楚了,城南那家酒樓裡不僅酒水好喝,就連裡面的小妞們都是一等一的棒!而且,他家那蜜汁白鳳雞真是美味!沒的說!在你米爺爺這裡都能給他七分好評!啂,你米爺爺還給你帶回來幾隻。”說著,米壕手中便出現好幾只被黑光包裹的烤雞,就連那精緻無比的菜盤子都被米壕一股腦的帶了回來。。。
黑光散去,烤雞的香味瞬間瀰漫了整個房間,而且,雖然不知道這烤雞米壕已經帶了多久,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