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強嗎?”顯然,苞嘯是聽到了丁千的話。
雖然眼前的秦儀看上去就是平平常常的一個人但剛剛她自己奪門而出那一下用了多少力她自己還是有分寸的,雖說只是突發情況,但秦儀的毫髮無傷卻是有些超出苞嘯的估計,它獸靈門向來以人如獸,獸隨人聞名世間,然而那一下吃虧的完全是她自己!
“很強。”秦儀平靜的回答道。
“那就讓老孃試試你到底有多強!”秦儀的回答一下子讓苞嘯炸了鍋,這回答讓苞嘯認為秦儀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裡,這她豈能忍?毫不猶豫的,苞嘯靈力咆哮如獅吼,氣息也暴漲到了聚靈二變的程度。
見此情況,閣樓中掌櫃的兩人齊步走出。
“這可是酒家,不是鬥靈場,有事外邊處理。”
很簡單明瞭的話,卻透露著絕對的命令。
“走!跟老孃過來!”說著,苞嘯腳下一聲轟鳴便來到了街道上,見此,四周之人趕快避讓開一片空地。
坐山觀虎鬥嘛,要是大意被老虎反咬一口豈不要虧死。
見苞嘯離開,那二人也便再度回到了閣樓內,這裡,是羚木臺的地盤,而他們,自然是羚木臺的弟子,作為客人,苞嘯自然不敢隨便放肆,因為她也知道自己沒有那麼大的臉面。
然而讓苞嘯沒想到的是秦儀像是根本沒有聽到她說話一般繼續向著閣樓內邁步。
“我說你呢!給老孃滾過來!!!”憤怒,但苞嘯卻不敢輕舉妄動,若是不小心毀了這座閣樓她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怎麼了?怎麼了?小寶貝怎麼了?”就在這時閣樓內再度傳出一個男聲,聽這意思應該是與苞嘯一起的。
“嗯?”聞聲,丁千的眉頭不由的皺緊了,顯然他是認識這聲音的主人的。
同樣的,當秦儀聽到這聲音時眉頭也是鎖了起來。
“嗨!我到要看看誰敢傷我三爺的小心肝!反了他了!”隨著幾聲下樓聲響起,這個聲音的主人出現在了秦儀眼中。
“我!!。。。”
“你。”
“我。。。”
“你。”
“艹!”
擺著劍拔弩張的氣勢,一身看上去盡是富貴之態的服飾,一雙鬼精鬼精的雙眼,一副狂妄自大的態度,不是米壕還能有別人?
“咳咳。。。”隨著兩聲輕咳米壕慢慢收起了剛剛想要動手的態度,拍了拍自己的衣襟,咔!一把金邊玉雕的扇子被其開啟,隨即擺出一副白面書生之態慢慢的向著秦儀走來。
而秦儀,則是一直滿臉微笑的看著他,看著他。。。
“誒呦!”如履平地的木板上米壕卻險些摔倒,不過不要緊,馬上他便恢復了過來。
“我要休息。”沒說別的,秦儀就吐出了四個字,說完便進入了閣樓內,與此同時,原本想要掏出銘牌也被秦儀放下了。
當秦儀經過米壕身邊時,那展開的摺扇在其手中噼啪作響。。。
“請問,他是否有開過客房?”秦儀來到鎮守樓閣的二人面前和善的說道。
“有,頂樓的天字間中最豪華的那一間。”那掌櫃的如實說道,只要這樓閣沒事其他的事他們才懶得管。
“鑰匙。”
“別!那房間。。。”
“鑰匙。”
“。。。。。。”隨著一把金閃閃的鑰匙入手秦儀慢慢悠悠的走上了樓閣。
“哦,對了,外邊的事處理下,我需要清淨。”樓上傳下秦儀的一語。
街道上,所有人都看著剛剛發生的這一幕。
“他到底是誰,居然連壕三爺都要敬他三分?”人群中傳出這樣的話。
而且絕大部分人都是臉帶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