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不會認帳,好,那我問你!”周楠嘿嘿冷笑著道:“在山上,你高燒昏了頭的時候,你一直在叫口渴,後來你是不是覺得你喝到了水?”
張燦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道:“是,是好像喝了水,我當時燒得難受,後來覺得嘴裡喉嚨裡溫涼,就像在喝水一樣,不過我覺得那是在做夢。”
“哼哼,做夢?那時什麼東西都沒有,是我用……用嘴含了水來回的給你喂水的!”周楠恨恨的說著,“雖然現在是個開放的年代,但我卻很傳統,我的初吻都被你拿走了,你還不承認?”
張燦當真是狼狽不堪,趕緊把門開啟了,溜進屋裡,周楠自然是跟了進去,張燦趕緊把房門緊緊關上了,這事要被鄰居看到了,或者是那蘇雪看到了,肯定會取笑他。
“你害怕了?你害怕就表示你心虛,你心虛就表示你心虧了!”周楠是緊逼不捨,對張燦毫不放鬆。
不過張燦進了房裡,沒有外人看見了,當然就膽大得多了,也就沒怎麼理會周楠,一邊說著:“周楠,我覺得我真的沒做那樣的事,因為我腦子裡沒有印像,那就算不得數!”
張燦一邊說一邊又到房間裡自行把各人的衣物用旅行箱裝了起來,裝了整整三個大箱子。
而周楠一直是盯著張燦幹活,張燦苦笑道:“周楠,你還是走吧,這個房子,我要退了!”
周楠見張燦真的很決絕,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以她如此自傲的一個人,卻被張燦毫不理會的拒絕,當即就瞧著張燦一言不發,身子卻是在發著顫。
張燦一瞄眼見周楠雖然沒說話,但臉色蒼白,胸脯一起一伏,顯然氣得很厲害,說實話,也的確有些心疼,一個舍了自己性命都要來保護你的女人,你怎麼能不心疼呢?
縱然因為身份和家庭的原因,即使張燦不能跟她在一起,但不表示張燦就不能保護和愛護她,只是周楠又極聰明,又很敏感,所以張燦要把自己的情感隱藏起來,至於會不會傷到周楠,他也沒辦法完全顧及,本身來講,拒絕就是一種傷害。
不過也想得到,如果他當真想要跟周楠在一起,那麼他同時就會傷害到更多人,也許對自己也是一種傷害,因為周楠背後的勢力,是完全可以利用任何的力量來把他壓榨得無法動彈。
一個小小的鄉長都可以把治下的百姓治得生不如死,那就更別說一個大城市的第一號了,當然,目前的情形,張燦也不敢就說對他不利的就一定是周楠的父親,就她家裡的任何一個人都能利用她家裡的這種關係辦到,要治他,那是一件比針尖還小的事情,甚至都不需要說出來,一個眼色,一個示意,或許就有大把的人做了。
張燦即使不考慮自己,那也得考慮家人,妹妹和劉小琴一家人都在這裡,再說,他現在又怎麼能夠去傷害劉小琴呢?
把箱子放在了客廳裡,張燦這才讓周楠坐下來,又溫言細語的說道:“周楠,我想你是一個絕對聰明的人,我只要提一點,你就能明白,我們兩個不相配,不是我不喜歡你,是我們文化水平,各人愛好,樣樣都會存在極大差距,如果說我一心想跟你在一起而不顧一切,那對你我實際上都是一種傷害,我要真跟你好,那我對劉小琴也是一種傷害,你覺得我把她甩了而跟你在一起,那種做法你欣賞嗎?我能那樣做的話,那以後遇到了比你更好更強的女人,我是不是就要把你給甩了呢?”
周楠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平復下來,能冷靜的想事情了,張燦說了這一席話,她就儘量把語氣放平淡了回答:“嗯,你比我還封建,我告訴你一些事實,首先,我已經查清了一些情況,我們兩個被綁架的事情那次,你跟劉小琴還沒有達到現在的這種關係,因為她還沒過來,而且之前你在老家雖然跟她有了婚約,但你在離開老家的時候,就已經拒絕她了,能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