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加少的可憐了,如果在這樣下去,恐怕不出十天,一個個就會變得跟剛出生的嬰兒一樣,清潔溜光。
張燦想來想去,把三個人僅有的一張小羊皮,給喬娜做了一件“迷你裙”,只是手工差了點,合縫的地方,張燦實在找不到比筷子更細的藤條,想扯下自己身上的布條來縫合吧,自己身上也少的可憐,想找幾片小樹皮來搓根細繩子吧,一來沒材料,二是自己實在沒那手藝。
不過,喬娜見張燦送他一條“裙子”,倒是歡天喜地,感激不盡,差就差點吧,小就小點吧,又不是上T臺,走貓步,要時髦、漂亮,還要講什麼款式,在這什麼都沒有的大山裡,能有塊遮住那什麼地方的東西,就很不錯了,要不,你要有本事,給別人送一件更醜的試試!
況且,喬娜雖是一女的,這女紅手工,怕也不是行家裡手,好幾次一個人躲開張燦和老黃,想把裙子改改,但出來的時候,臉色紅的像一頭撞到染缸裡去過,差點連頭髮都給映紅了,後來,乾脆,不改了,廠家生產的啥貨,咱就用啥貨得了,改來改去,還回不了原來的樣兒。
本來三個人拿來做帳篷的小羊皮,就這樣成了喬娜的私有財產,還好,老黃也比較贊成張燦這麼做,那頓恨鐵不成鋼的“慈祥”,也就僥倖的給免了。
三個人在天地混沌中,摸索著一天也沒走到二十里路,倒是把老黃給累的不行了,像他這樣子走,恐怕一年半載,能走得出去也就不錯了,還得別遇上狼蟲虎豹,天災地害。
不過,老黃挺樂觀,“年輕人,你應當知道,‘千里之行始於足下’,這個道理,今天,我們走了它二十里,明天,它就少了二十里,想當年,紅軍二萬五千里長徵,爬雪山,過草地,那還不是一步步走過來的,難道,是坐飛機、坐火車過來的,所以,年輕人嘛,要有耐性。”
張燦有些痛苦的捧著頭,如果有一堵牆在這裡,他倒想用頭去撞撞,試試看,是頭痛,還是頭暈。
喬娜扭動著被羊皮裙箍緊緊的臀部,緊跟著老黃,亦步亦趨,眼裡滿是期盼:“黃叔,照你這麼說,我們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家啦,”想想家裡的爸、媽,想想家裡的溫馨,喬娜滿是信心,高昂的鬥志,恐怕超過了當年的老紅軍好幾倍。
“張大哥,要是我們走出了這片森林,我一定請你到我們家,嚐嚐我爸最拿手的醋魚、紅燒獅子頭,我告訴你,我爸那時候,就憑這兩個拿手菜,追的我媽,”吃人家口短,拿人家手短,喬娜受了張燦一件皮裙,“蠢蛋、廢物”也就變成了“張大哥”,並且還熱情地邀請張燦,去吃他老爸的拿手好菜。
張燦苦笑著搖搖頭,有求生的慾念,是好事,求生慾念再強,也不可以拼著一腔熱血,到處亂灑啊,在這昏天黑地的濃霧裡,沒頭蒼蠅似的,弄不好,飛來飛去也飛不出個名堂來,等飛累了,飛疲了,死得還更快!
這時的霧太大,即使張燦用避水珠的能量,也無法探查到五十米以外的地方,霧雖然也是水分子,但畢竟有大樹相連,群山阻礙,倘若沒這些阻礙,張燦倒還可以探查到七八十米的距離,對野外生存之道,自己又確實不甚瞭解,無奈之餘,就跟著老黃走吧,死馬當活馬醫也沒什麼大不了,不是常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嗎!
動物預知危險的本領,不知要比人類強上好多倍,大約張燦在動物眼裡,也就是死神一類的怪物,所以,哪怕是在這濃霧裡亂闖,也絕不隨便跑到張燦的前面來,張燦走到哪裡,最多也就是聽聽羊哭狼嚎的叫聲,如果不是機緣巧合,那些野獸,誰敢來打這老虎不親,豺狼不愛的張燦的主意,所以,張燦他們把小山羊肉吃光後,就再沒見過肉食了。
走了幾天,頓頓野菜露水,喬娜原本緊繃的羊皮裙,居然略顯大套起來,老黃和張燦也是一臉跟樹葉兒差不多顏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