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謝,然後又說道:“梁老先生,本來,這米芾的字畫,現在的拍賣價,單件的價格都已經超過了五千萬,您老這幅畫,是件孤本,其價值,自然是千萬的價格不敢問津的,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意見。”
雖是張燦個人的意見,其實也就是黃墨想要說出來的話,只是黃墨的態度,絕沒有張燦的態度果斷自信,現場上又沒有鑑定年份之類的儀器,雖是各個方面都顯示這件米芾的山水畫,絕非贗品,但由於是孤本,現場又沒其他佐證,黃墨的自信自然就大打折扣。
只是,張燦當眾這麼說,無疑是給這件山水畫下了定論,雖然同樣不敢確定到底是米芾的還是他兒子米友仁的,但總的來說,這是一幅“米氏山水畫”無疑,而且百分之百的是件珍品。
像這種東西,到底是誰的,現在已經不太重要了,退一步說,就算不是米芾的,也一定是米友仁的,同樣也是一件價值連城的,何況,這畫是米芾的真跡的可能,已經超過了八成。
梁老頭聽張燦這麼說,倒也算是心滿意足,在海外請這幅畫時,也是花了近千萬美元,現在張燦和鍾一山等人也算是給出了個最低價,張燦說千萬的價格不敢問津,也就是說最少也得一個億起價。
葉東洋見張燦和鍾一山等人如此肯,定當下向梁老頭問道:“老先生這幅畫,不知道是不是也有意出手,要是願意出手的話,價錢嘛,呵呵……”
梁老頭“嘿嘿”一笑,答道:“這幅畫,我還想要多欣賞幾天,再說我也不想讓他在流落出國門,嘿嘿……”
葉東洋只得跟著嘿嘿一笑,就算給再多的錢,人家不願意脫手,也只有徒呼奈何。
只是張燦突然間有些奇怪,這個葉東洋是怎麼回事?每出現一件真的東西,無論好與壞,他都不肯放過,而且在價錢方面,他也似乎毫無顧忌,這是怎麼回事?
見一件就收購一件,而且鉅細無遺,這胃口未免有點太大了吧。
本來,有錢的人要多買幾件好玩意兒,這也無可厚非,葉東洋是無利不早起的奸商,張燦不可能不清楚這一點。
臺下的人見梁老頭的米氏畫卷確是真品,本來也有人眼巴巴的想要再來場,可惜梁老頭卻一句話就給拒絕了,眾人也就只好嘆息一聲作罷。
梁老頭收好畫卷,也不要鍾一山和張燦等人出具什麼鑑定證明,依舊將畫卷收進左手衣袖,然後回到座上。
這時,一個西裝革履,頭上髮蠟打得蒼蠅要在上面立足,都得很是費勁的中年人,和另一個穿著夾克的年輕人,一前一後走上臺來,看樣子又是有什麼物件,要鍾一山和張燦等人幫忙鑑定。
只是張燦一抬頭,突然間發現場上又進來一大一小兩個女的,張燦一見這兩個人,很是吃了一驚。
這兩個人,正是卡西瑪和依瑪娜,張燦遠在非洲結識的兩個朋友。
她們是怎麼來的,不,是她們來這裡,難道是周楠高原她們出了什麼事?
在非洲之時,周楠和高原兩人,對張燦了一些張燦本來應該知道的事,張燦得知之後,又掛念家裡的蘇雪和葉紫,一氣之下,獨自一個人跑了回來。
怎麼說周楠、高原等人,也算是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過的朋友,就因他們對自己有所隱瞞,自己就拋棄了他們,怎麼說也有些太過分,事後,張燦也很是有些後悔,
只是自從張燦回到京城,又是照顧蘇雪和葉紫她們兩個生孩子,又是準備張氏古玩店開張只事,沒有一天不是忙得暈頭轉向,天昏地暗,所以暫時倒也沒有心思去理會這件事。
只是卡西瑪和依瑪娜兩人,現在突然間出現在張燦面前,張燦如何會不失神片刻。
依瑪娜進得會場,一手仍然緊緊地拉著卡西瑪,四處顧盼,看樣子,也是在張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