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自己跪下的時候就可以提醒了,幹嘛要等他頭都磕完了才說,這不是白佔自己便宜麼。
無奈,只好咬著牙,給秦望天又磕了一個,隨後站起來,轉身憤憤地走了。
木凌得意地笑了笑,掃了江湖群雄一眼,那些江湖人趕緊也灰溜溜地走了。
打發走了眾人,木凌微微皺眉,跟秦望天一起回到了錢莊裡。
“老大。”甲乙丙丁也從床底下的洞裡出來,關切地問,“那梁廣德走了?”
秦望天點點頭,見木凌眉頭緊鎖,就問,“你剛才也夠敢賭的,要是梁廣德一口認定是我,你還真砍了我呀?”
木凌翻了個白眼,“我就說砍了你,又沒說砍死你,也沒說拿什麼砍你!一刀砍不中,也叫砍了你,拿黃瓜砍,照樣是砍!”說完,晃晃悠悠走了。
眾人都無語,只得加強戒備,又過了兩天,依舊相安無事,木凌卻想起了一件怪事來。
“你怎麼了?坐立不安的?”秦望天練完功,滿頭大汗地到院子裡打水洗臉,見木凌皺著眉頭走來走去的,就問。
“歐陽玉。”木凌道,“我跟她說好了,這幾天來,我給她治毒的,她怎麼就沒來……”想到這裡,木凌突然臉色一變,一把抓起秦望天的胳膊給他把脈。
“你幹嘛呀?”秦望天被他嚇了一跳,就見木凌抓著他的手腕子,臉色越來越難看,道,“糟了,著了道了!著了道了!”變說,邊拉著秦望天進屋去。
“出什麼事了?”秦望天不解。
“你別再練功了!”木凌狠狠盯著他,邊伸手從懷裡將那套銀針拿出來。
秦望天不解,“為什麼?”
“你先坐下,待會兒跟你說!”木凌邊說,邊要給秦望天施針,秦望天一驚,心說好好地幹嘛要給自己扎針,就本能地往旁邊一閃。他閃那一下用了幾分內力,突然就感覺胸口一滯,瞬間喘不上氣來,想要運一遍內力,心口就劇痛了起來。
“望望!”木凌見秦望天臉色慘白雙眼滿是血絲,就趕緊拍他身後的大穴,“你別運功啊!”
秦望天被木凌拍了兩下,一張口,一大口黑血就噴了出來,咳嗽著靠倒在一旁,心口劇痛難忍。
木凌一皺眉,拉過秦望天按在床上,將針插進他的主要大穴。房裡的動靜,引來了門外的馮遇水。
“怎麼了?”馮遇水見秦望天突然嘔血,趕緊衝了過來。
“快!”木凌對馮遇水一指,“用內力護住他的筋脈!”
馮遇水趕緊跳到了床上,用內力按著秦望天的後心,穩住他的筋脈,就覺秦望天體內真氣亂走,一驚,“走火入魔?!”
木凌邊給秦望天施針,邊咬著下嘴唇,“都怪我疏忽大意。”
這時,門口甲乙丙丁和嶽在雲也都進來了,驚訝地看著床上的三人,一個個都不敢靠近,擔心地看著。
過了大概兩個時辰,秦望天的臉色終於是稍微好轉了一些,木凌停了手,站起來,示意馮遇水可以了。
馮遇水也累得夠嗆,擦擦汗站了起來,問木凌,“怎麼會這樣?”
木凌輕輕嘆了口氣,道,“那天歐陽玉用那兩大神醫騙我去,其實目的並不單單是我,而是要害望望。”
“什麼?”嶽在雲等也都走了過來。
“我怎麼現在才想起來呢,當時院子裡有不少花,只要在花上灑些逆龍香,只要一點點,就能讓望望中毒了。”
“逆龍香?”眾人不解,“是什麼東西啊?”
“逆龍香是一種內毒,對普通人基本無害,但是對筋脈逆行來練七絕的望望卻是要命的劇毒,如果在中毒之後的三天內,依然筋脈逆行地練功的話,就會走火入魔,輕則武功全廢,重則命喪黃泉……”木凌抬手就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