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世面,也知道這幾個不是好人,只怕是將她當做了周家裡畜養的家妓。嚇得不住在他懷裡掙扎,“放開,不是的,我不是……”
話未說完,就叫薛二爺擒住了下巴,手上圈的更緊,朝著她吹一口氣,方邪笑起來,“這週二倒有些意思,今日原還不愛來,可湊巧來了,如若不然,這等的絕色可不就要白白錯過。”
眾人聽他這話,知道他是真個中意了,剛要再奉承兩句,薛二爺就急不可耐地立起身,美人兒更是叫他攔腰抱起來。
他朝著門外隨時聽候的小廝一揚下巴,眾人便知他這是要走了,心裡正恥笑著果真好好/色。就又見他當著一眾人的面,垂頭在美人兒面色輕啄了一口,末了,還不忘來一句,“香極!待週二回來,替我道一聲謝。”
眾人立時轉化為深深的嫉妒……
佟姐兒渾身打抖,不停在他身上掙扎,可這一點細弱的力道於身長八尺、肩寬背闊的薛二爺而言,實在不值得一提。他刻意隔著棉裙捏捏佟姐兒的腿,示意她老實一點,佟姐兒卻一下子僵住,被抱出了屋,方真的怕起來。
“不是……我不是……不是的……”佟姐兒急地手腳並用掙扎起來,不知自個該怎麼脫險,更怕被人知道了她姓甚名誰,真個毀了閨譽。身/下薛二爺腳步不停,她卻似個將要上案板的活魚一樣奮力掙扎,只盼能有一線生機脫離險境。
佟姐兒又怕又急,心口一下疼起來,手腳漸漸沒了力道,不住顫抖起來,難受地捂住心口喘不上氣來。薛二爺剛發現異常,就聽見她尖聲顫叫起來,“周家表哥!救救我……不是的,我不是……”
週二可謂一路火急火燎回來,他面上還浮著紅霞,見了薛二爺人都抱上了,心裡暗道一聲不妙,“二爺,這是我家表妹,可不是您想的那樣……”趕緊放下來罷,若是叫他表兄弟知道了,可不是要壞了手足之情!
“周家表哥……”薛二爺還未開口,佟姐兒就又叫起來,捂著心口,唇都叫咬白了,還強行忍住疼痛。
“誒,二爺不好,我這表妹犯病了,趕緊抱到屋裡去……”週二正不知怎麼解圍,見佟姐兒一副模樣也還想起來法子,一半慶幸,一半擔憂地抱進了用來小憩的羅漢床上。
合上房門,屋裡只得他與薛二兩個男子,佟姐兒睡在了榻上還強行睜著眼,委屈後怕地只淌著淚,“周家表哥,你可要幫我……”
週二點頭安撫幾聲,喂她吃了佟姐兒隨身帶的藥丸,轉頭來尋薛二,就見他抱手坐在一旁椅上,一副饒有興味的模樣。
週二頭疼地走近,苦著臉央道:“二爺誒,這是我家表妹,可不是您想的那種。適才不過跟著丫頭走迷了路,您可別再嚇唬她了,這丫頭膽子小的很,回頭要是真一病不起了,一家老小可都要教訓我啊。”
佟姐兒這會子閉了眼睛,藥性下去,心口漸漸不似方才那般疼。她一面縮在被窩裡回暖著身子,一面在心裡求天告地的想著一會兒見了人該怎麼解釋,到了這時候還有什麼不知,只怪她一時心急中了人的計。
佟姐兒越想越心慌,耳邊是週二一疊聲兒的央求聲,她只聽得那被週二喚作“二爺”的,說了一句,“怎麼的?爺看中的人,還需你來同意,爺想將她帶走就能帶走,想叫她就此名聲掃地就可名聲掃地,何時輪到你來指手畫腳了!”
薛二爺惱了,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週二摸一摸額上的虛汗,心裡不住罵著自家兩個淘氣的丫頭片子。打定主意不能叫他將人帶走,這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又求告了半晌,薛二還不點頭。他瞧一眼天色,就怕一會兒來尋人了,窗戶紙叫人捅破了,那可就大發了。
彎了半日腰,人家還不放話,一心跟你耗上了。週二心下也有些著惱,抬頭看一看薛二,便見他一雙濃眉時不時擰上兩下,尋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