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臺上的一對喜燭照的房裡氤氳一片,房屋正中央也是掛了個彩燈,門窗上俱貼著大紅雙喜字,窗角更是貼了許多比翼□□的蝴蝶剪紙。
佟姐兒坐在鏡前拆了髮髻,取下珍珠耳墜與瓔珞項圈,立在衣架邊猶豫不決,再看一眼榻上雙眸緊閉的男人,到底紅著面褪下了襖衣與下裳,換了身胭脂色的寢衣鑽入了被窩。
因他太重,適才主僕幾人只將他擺在了榻沿,眼下佟姐兒一人更是搬不動他,上了榻自是睡在了裡側。二人同在一個被窩裡,屋裡便是燒了炭,佟姐兒仍舊覺著冷,床幔已被她放下來,藉著朦朧的燭光,細細打量他一張清雋的面龐。
正看得出神,那一直緊閉的眼眸便毫無徵兆地睜開來,佟姐兒愣一愣,隨即便慌得一下背過了身子,半張玉面藏進了緞被底下。
身後傳來一聲低笑,旋即背上便是一熱,一副結實的胸膛便靠了過來,手掌隔著一層布料貼上她軟嫩的腰間,手心裡滾燙的溫度熨得她小身子不由顫了一顫。
“小宛。”溫熱的薄唇沿著耳垂一路往下,停在她纖細白嫩的脖頸處,輕微的刺痛傳來,佟姐兒不由縮了縮脖頸想要避開他。陸敘停下來,盯住她酡紅的側頰看,心底柔情氾濫,再次埋首於她嬌嫩的頸項處,吸取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
佟姐兒半垂著眼睫,一動也不敢動,腰間的大掌漸漸上移,撩起她輕薄的寢衣不做片刻猶豫便鑽了進去。小口忍不住嚶嗯一聲,紅著面任他為所欲為。
陸敘便是再小心,仍舊弄疼了她,望著身/下小臉雪白的佟姐兒,不得不強行忍耐住身體的渴望停下來。俯下/身子親吻上那兩瓣櫻粉的嫩唇,手上緩緩搓揉著兩隻飽脹的嫩兔。“乖,放鬆身子。”
佟姐兒還不肯,哭著搖頭。“嗚嗚,陸大夫不要了……”
陸敘嘆氣,索性側身躺下將她整個身子摟在懷裡,伸手為她抹了淚。“喚我甚呢?”
“嗯?”佟姐兒噎著淚,身/下仍舊火辣辣的疼,貫/穿她的異物還停留在裡面,縮排他懷裡一動也不敢再動。此刻見他歇下來,心裡不由又有些覺著過意不去,抬頭見他額上淌著細密的汗珠,漆黑的眼眸直直盯住她看,裡面依舊寫滿熾/熱與渴望。
“陸、陸大夫……”佟姐兒輕聲喚了一句。
陸敘沒好氣地捏捏她的臉頰,聲音暗啞,“還喚我陸大夫?”
“夫、夫君……”佟姐兒紅著面,許久後才小聲道,“你、你快出來……”話到最後,已是含了哭音。
陸敘只覺自己惹上一個小磨人精,本就硬的似鐵,偏生懷裡的小東西還不老實,只覺得嗓子眼都快冒煙了,想是再忍耐不住,一掌拍在她光/裸的臀兒上,佟姐兒吃痛的一哼,不待她反應過來,便又叫他狠心地壓在身下。
☆、第74章 敬茶禮
到了翌日一早,佟姐兒坐在鏡前由著丫頭為她梳妝,一頭烏髮宛如黑緞,柔順而烏密,如今既嫁作了人婦,自然就得梳作婦人髻。一個新式的墮馬髻梳出來,略還有些稚嫩的小臉上,登時便顯出幾分少婦才有的嫵媚來。
陸敘亦在一邊洗漱,他自來親力親為慣了,並不要丫頭服侍,佟姐兒這裡才將將結好髮髻,他便抬手掀簾自淨房裡出來。
昨夜叫他弄得狠了,今早落地時兩條腿兒險些站立不住,還是他shou快扶住了自個的腰肢,這才倖免於難未跌到地上去。佟姐兒人坐在鏡前梳妝,心卻是飄到了他的身上。
平安捧著首飾匣子近前,佟姐兒心下想著是去敬茶請安,滿頭珠光寶氣自是不妥,且她心下也是不喜,伸了手便只揀出一朵大紅的牡丹絹花與三兩支固發的梅花雪銀簪子。
這廂丫頭為她插戴起來,佟姐兒對著鏡子左右照一照,自個再伸手調整一下位置,方才起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