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去。”
田熠熠沉沉地“嗯。”一聲,正要從後堂穿過去,便聽前面傳來拍門聲,不由看向田遠。
田遠示意他去,轉而道:“居正,你去開門。”又看向田夫人,道:“帶孩子到後堂去,不要出來。”
溪雲跟著田夫人和孩子,田遠看見,皺皺眉,心想:“這和尚若要為難我們一家,恐怕誰也不是對手,他,他可能只是想保護孩子吧。”
田居正快步上前,正要放下門閂,突聽“嘭”一聲大響,大門劇震,頂上門軸處揚出兩蓬灰塵,顯然是外面有人踢門,若非門閂結實,這一下就斷了。
田居正面色一變,大聲喝道:“什麼人?”
外面安靜了一下,一個雄渾的聲音道:“水口城猛龍幫幫主卞大河與一眾武林同道登門拜訪,請開門。”
田居正怒道:“即然是拜訪,為何不先下名帖?又為何無禮踢我莊門?”
“瑪德……”
有人要破口大罵,卻給阻止了。
還是卞大河的聲音,“是田居正田爺吧。我們江湖中人繁文縟節不大懂,若有得罪之處,還請田爺見諒。不過大夥即然到了,田爺拒不納客,恐怕也於禮不合。”
田居正心中著惱,卻也只能開了門。
一眾人轟然湧入,不少人虎視眈眈,立即就要拔刀掄拳的架勢。
田居正目光威嚴一掃,沉聲道:“各位所為何來?”
卞大河目光一掃,院落空空,一個人也看不到,便道:“即然門都進來了,何不到大廳內坐下談?田遠老爺子不知在不在?”
“老夫在此!”田遠現身大廳門外,發出一聲大喝,又道:“居正,請客人進廳。”
卞大河長得五大三粗,背上斜背一支大板斧,卻有幾分文墨,心思其實頗為細膩嚴謹,聞言笑道:“原來田遠老爺子在,那就不進大廳了,我們大火急匆匆地來,只是有個問題想問問田老爺子。”
田遠見他目光一閃,豈不知他是懷疑廳中有埋伏,暗道:“這些人來意不善。”目光一掃,道:“興師動眾就為問我老頭子一個問題,看來這個問題簡單吶。”
卞大河笑道:“簡單,十分簡單。”
人群中有人按捺不住,叫道:“別廢話了,姓田的,你是不是魔門賊子?”
“快說!你們田家經營種馬場是不是魔門授意?”
“把你們一家子都叫出來!”
“一個也不許走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叫起來,田遠、田居正頓時變了臉色。
田居正怒道:“住口!我們田家人頂天立地,絕不加入魔門!”
卞大河揮手示意大家靜靜,然後悠悠地說:“田夫人何在?請田夫人出來說話,聽說田夫人武功高強,更勝田爺,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田居正咬牙道:“胡說八道!我夫人不會武功,早幾年染上重病,如今都在莊內靜養,足不出戶,不便見客!”
“田夫人的真實本領或許不如田爺,不過據說田夫人有一手蘭花針絕技,惡毒無比,傷人無數,厲害得緊。”
此言尖酸刻薄,出自一名中年道士之口。這人蓄著黑鬚,雙目閃閃,看著頗為邪氣。
田居正聞言,雙眼一睜,兩道凌厲目光罩定那道士,喝道:“閣下是何人?”
那道士不答。
卞大河介面道:“田爺,你說尊夫人早幾年染上重病莫不是九年前?令公子田彬彬今年正好九歲是不是?玉和道長俗家有個妹妹,九年前與人交手,中了敵人蘭花針,毒發而亡。不過玉和道長的妹妹武功不凡,卻也打了敵人一記寒冰掌。中了寒冰掌之人頗有異狀,請田爺喚尊夫人和小公子出來給大家見見如何?”
田居正臉色變得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