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任何傷疤,是另外一張,完全不相同的面孔。
我愣神,猛的回頭去看外面那輛黑色的越野車,呼吸瞬間就急促了起來。
不可能不是他,車分明就是白柳的,但是蜈蚣疤男人去哪裡了?
而這個時候,鍾亦卻忽然問了我一句,你怎麼了?
我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因為鍾亦問完這句話之後,嚴苛和老佩都扭頭過來看我了。
我一瞬間就把自己的面部表情放鬆了下來,然後嘴裡面胡亂的編出來了一個藉口說:“剛才忽然肚子不舒服。絞痛了一下。”鍾亦立刻擔心了起來,然後說了一堆話。
老佩和嚴苛繼續注視外面。
我心裡面卻還是在不相信,蜈蚣疤男人那麼愛她的妹妹,這輛車,決然是不可能給了別人。
而且我也絲毫不相信,別人開車,能有那麼巧合,開到了我們所要去的一個目的地之上。
吳奎這個時候問了嚴苛一句,還要休整麼?我心裡面緊了緊,嚴苛卻說了句沒事,應該是碰巧。他們的動作,現在最多在城市裡面,不可能找到這些地方。
不過就算是說完了這句話,嚴苛還是沒有下車的意思,又等了十幾分鍾,才下車。
而走進旅館之後,前臺的位置,已經沒有那個黑衫男人了。
嚴苛太謹慎了,這樣的話,很多事情,都不好做。
現在這個年代,其實老舊的國道,已經不是最主要的通行道路。高速公路,才是最好的選擇。
也可能是因為嚴苛的謹慎,或者是吳奎的從中做的小手段。我們也沒有上高速公路。
國道旁邊的這個旅館,生意看上去很清淡,因為除了我們剛剛停進了兩輛車之外,在沒有多餘的車。
開房也沒有要我們的身份證,而是交了一夜的錢款之後,就給了我們鑰匙。
二層只有四個房間,我和鍾亦一個屋子,吳奎單獨一個房間,而老佩和嚴謹道士,依舊是一個屋子。另外一個屋子,應該就是那個黑衫男人的了。
進屋前,嚴苛叮囑我一定不要亂走,小心為上。
鍾亦沒有多說話,但是她的壓力現在肯定是巨大的。
屋子裡面有電視。我讓鍾亦去休息,然後有些無聊的把電視開啟。
但是沒想到開啟之後,就是新聞頻道,我迅速的直接關閉了它。
但是一閃而逝的新聞,還是出現在了鍾亦眼前,我心裡面也有震驚。
沒想到,嚴苛把這個輿論,擴散到了如此大的地步,恐怕現在舉國上下,都要把這個話題,當做茶前飯後的消遣了。
小心的回頭去看鐘亦,但是她卻聲音有些沙啞的對我說:“我想看看新聞。也好知道,我們這麼一直躲下去,要躲到什麼時候。”
鍾亦現在的表情,讓我心裡揪了一下,但是鍾亦說的是沒錯的。
我開啟電視,新聞還在播放之中。
但是現在,已經不是剛才的那個介面了,而是換成了另外一個。像是一個道觀的門口。一個直播記者,正在語調澎湃的說著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他話語中的內容,但是卻能夠看見,不知道多少群情激憤的人,正在往那個道館裡面衝進去。
心臟砰砰直跳,介面頓時轉換,主持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不足四十八小時之內,受到影響的最大的道家宗教,已經有超過五十所,被群眾打砸。更多的解決靈異事件的道場,被迫關閉。主事者失蹤。”
嚴苛的謹慎,沒有半點錯誤。恐怕下一步,這些受到了無妄之災的道門眾人,就要開始尋仇報復了。
我看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