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震得手臂一陣痠麻,手掌跟著變紅,一層皮都被拍落了。
白頭海雕反感的挖了挖耳朵,說道:“行了,還沒完了,這地方被我設了一個空間遮蔽,你不要說拍手,就是在這裡打鼓、放炮、丟原子彈外面也不會聽見的。”
白頭海雕的話音剛落,就聽兩聲悶哼響起,跟著那兩個富士山流的刀客被打得飛了出去,正好撞在了白頭海雕的空間遮蔽之上,遮蔽閃開,兩條空間裂痕浮現,一個刀客直接就被吞了進去,另外一個被截去了雙腳摔在地上痛苦的嚎叫著。
武田清太郎驚恐的看著那個沒了雙腳的刀客,突然一轉身向著天空殺豬一般的叫道:“爸,救我!”
天空中正與東樓雨對峙的武田遠意身子一顫險些從天上掉下來,東樓雨強忍笑意道:“你快去救他啊,看看;叫得多甜啊。”
武田遠意怒吼一聲,大刀一揮刀身整體消失,跟著在東樓雨的身前出現,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你這個在趁我不備的情況下用一次,還能有點效果,現在你沒機會了!”說話間東樓雨的身上湧出一團乳白色的火焰,刀尖立時被化成了鐵水。
空間遮蔽被開啟了一個口子,真鳳鈴和申恩珍兩個人閃身進來,申恩珍的鴛鴦刀上血不停的向下滴著,開口道:“外面的人都解決完了。”說完向著武田清太郎看去,那張年輕俊秀的臉,讓她眉頭一皺,說道:“這個就是你們說的武田榮毅嗎?”她不是夢丫和徐歡,對東樓雨的話不能做到無所懷疑,另外她也沒有修戲練過太長的時間,羅豪在教導她時候報著的目的僅僅是陪養一個能和工口宗抗衡的人而已,也沒有讓她真正真為一個修真者的心思,所以這種分神之類的法門她更是難以理解。
武田清太郎一聽這話急忙道:“這位姑娘,他們認錯人了啊,我真的不是武田榮毅,我是武田清太郎,我才三十歲,那個武田榮毅都八十七了,我怎麼可能是他啊。”
申恩珍眉頭緊皺的看著武田清太郎,突然大聲道:“我認得你,就是你強姦了我!”武田清太郎急忙叫道:“這個跟我沒關係啊,我怎麼可能動你啊,我到韓國的時候你早就不在工口宗了,而在這之前你一直是多田由人的……。”說到這武田清太郎一個卡住了,申恩珍眼中流出一絲仇恨的光芒說道:“你知道的還真清楚!”
真鳳鈴閃身到了空中,攔在了東樓雨身,目若寒電的看了一眼武田遠意,沉聲道:“你剛才傷他了?”
武田遠意沉聲道:“你讓開,這是我們之間的生死之戰,和女人沒……。”
“你不配和他動手,衝我來吧!”真鳳鈴聲若冷水一般的說道,武田遠意眼中兇光暴射叫道:“這是你說的!”說話音長刀再次消失,跟著出現在了真鳳鈴的胸口。
東樓雨長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你們這些鬼子還真是不要臉不要皮啊。”
真鳳鈴冷笑一聲,看著刀浮現出來,說道:“這就是你的殺手嗎?”一柄天雲竹劍突然飄在了她的身前,藍光飄動,竹劍滴溜溜的轉個不停,把刀硬生生給托住了。
武田遠意的身體突然一涼,他慢慢的低下頭,就見另一柄天雲竹劍無聲無息的從他的後背穿了過去,劍尖上一滴紅色的血在藍色的劍上晃動著,隨後慢慢的滴落。
真鳳鈴沉聲道:“這才是真正的穿過空間,你那個不過是小兒的把戲而已。”
武田遠意的臉上露出一絲解脫之意,丟了長刀,張開雙臂向後倒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兩隻沒有閉上的眼睛就那樣對著武田清太郎。
武田清太郎尖叫一聲,轉身就走,申恩珍臉上肌肉猙獰跳動著,衝過去一刀穿進了他的肚子裡,徐歡跟著出手,虎尾鞭狠狠的抽在了武田清太郎的背上,把他脊骨打斷,夢丫雙手緊握,卻並沒有出手,只是默默的向天空上禱祝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