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空溺一驚,抬眸望向金炫澈……孰料金炫澈亦正虎視眈眈的在盯著他看,目光其森冷。驚得他後脊一寒。
“為何只是王相?”一直以來,金炫澈百思不得其解,為何司空溺卦他面相只至王級,而非……帝級?
司空溺心尖一顫。想不也想,實話實說。
“小老兒早前就說予大人心知,大人命中有剋星,處處壓制,不得釋放,大人必先除了此剋星,才有可能後釋命相。至少,於當前而言,大人命相之中只有王相,未有其它……”
帝……軒轅皇帝凌皇胤。
剋星……凌亦凝了吧!
想到那個女人。金炫澈失笑——原來如此。就是因為那個冰冷冷的惡女人,她抑制住了他……
是的。
金炫澈徑自點頭,殺氣一蕩,瞬無。
只可能是這樣了……冰蝶的存在抑制住了他奪帝位。的確,因為冰蝶的身份。因為冰蝶心心念念認死自己就是凌亦凝,那個皇帝的妹妹,所以,一直以來,他金炫澈都處處碰撞瓶頸。
放開不了。
欲得天下,本該一步一步踏踏實實而行,借蕭國兵力。步步蠶食,直至吞併天下,最後以包抄之勢吃下軒轅。再以此方圓為根據地,殺出天險,衝出死亡之境,走向世界。
這古元。落他手中,有何難度?
是了……就是因為那個冰蝶的出現,他的計劃一再更改,甚至險些為了她而決定先殺出沙漠。
“即日起,與我隨行。”揮揮手。金炫澈雙眉已擰,面現暗怒之色。
甲午會意,趕緊迎向司空溺,揚手做請。
“神運算元請——!”
司空溺再看一眼金炫澈,立時乖乖的順著甲午意,轉身離去。
殿中只落金炫澈一人,他坐在那裡,陷入沉思。
——這樣的他,還是他嗎?
——這樣做,對嗎?
為了一個女人,思前想後,猶豫不決?
那女人終究是他的,他終將得了她,不管是她的人,還是她的心……那軒轅,亦最終是他的,他為何猶豫?為何躊躇不前?
後殿有什麼踏步無聲,只呼吸嗤鼻,略顯小燥之意。
一念閃過,金炫澈突然想起,算著時間,冰蝶差不多快到蒲洲了……蒲洲已是他的地盤了,此刻那城應該正在清理之中。董欽那老傢伙噬戰如命,對蒲洲城下了狠手,也算是完美執行了他的命令,金炫澈想了想,該去蒲洲城與冰蝶一會了。
有東西跳上長椅,落金炫澈身旁一趴,抬頭望他……
金炫澈看去,那大大軟軟,毛色滑亮的白虎,不正是他的落白嗎?
一笑,看著落白,金炫澈略顯小怨的一呵。
“你倒舒服,自由自在的玩樂了這多天,可知我苦……”
落白看著金炫澈,張嘴,打了個哈欠,伸舌頭舔舔嘴唇,繼續呆看。
失笑,金炫澈伸手在落白頭頂揉了揉,聲音降調,盡顯溫柔。
“再撞著她,別兇巴巴的了,她和你一樣,都是我的。切記。”
落白通靈,似乎聽懂,它盯著金炫澈,低唬兩聲。
*
本要去小番城,夜裡驚見小盤星點移動,凌亦凝驚詫,發現金炫澈的星點已不在小番,正在移往蒲洲城。
軒轅大軍在集,就凌亦凝所知的就有上百萬,正四面八方朝蒲洲城集結。
凌皇胤只知金炫澈厲害,卻不知金炫澈到底有多厲害。
炙炎彬只知金炫澈刃快,卻不知金炫澈的刃到底有多快……
凌亦凝心如明鏡。那個金炫澈,武功高過她,智謀更不消多說,加上他超強的大腦,如神的記憶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