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
如果能與蕭梓結婚,她不會拖蕭梓後腿的。
這晚她在醫院守夜,蕭母說訂製的婚紗已經送來了,總共有三套,加兩套敬酒的旗袍口日子訂在兩天後,喜帖已經派發出去了。
“蕭梓的意思呢?”她聽罷,感到緊張。
“他早盼著這一天了,婚紗還是他讓人給送回來的。”蕭母笑眯眯道,啟唇艱難:“醫生說,這次化療過後,我的病會有起色……黛藺,結婚後,一定要與蕭梓相親相愛。”
黛藺點頭,握緊蕭母的手。
蕭母歇了一會,再道:“你滕伯伯家的婚禮也訂在這一兩日,睿哲他可能是看你結婚了,也決定結婚。”
黛藺沒有驚訝,安靜看著蕭母。
蕭母的意思她懂,她讓他們都安定下來。
蕭母閉目歇著,沒再出聲,哀愁的眉心總算在漸漸舒展。
這群小輩,只有結了婚,肩上有了擔子和責任,才會安定下來,才會逐漸成熟。
黛藺望著床上一套套全部輔開的婚紗,沒有試穿,而是拿著蕭梓送她的那把傘,坐在梳妝鏡前。
傘還是嶄新的,被摺疊得整整齊齊,一個褶皺都沒有。
她用指尖撫了撫,一直捨不得把它撐開。
曾經她以為送傘的寓意就是‘散’,是沒有結果的。但最終,她還是和蕭梓步入婚姻的殿堂。
蕭持和蕭母的包容是她的避風港灣,讓她在一次又一次的屈辱中,站直了身子。
而也正是這份包容,讓她在那個雨夜後,不斷忍受良心的折磨。
如果蕭梓你還願意娶我,我很高興,也很幸福。我是一個罪人,不僅坐了三年牢,還犯了三年前同樣的錯誤,如果你肯給我機會,我會像那三年一樣教改,贖罪,彌補你。
她伸出手,撫著鏡中自己的面容輪廓,想起了出獄的第二天,住宿的那個小旅館。
那時她曾對自己說,蘇黛藺好樣的,你終於活了下來。可現在她想對自己說,蘇黛藺你要珍惜,要用自己的一切來彌補溫柔的蕭梓,回報恰惜自己的蕭母。
他們是愛人、家人,真心付出的人。如果他們還肯給機會,一定要珍惜,要回報。
她站起身,走到床邊,看著那三套婚紗。
這是蕭梓給她訂製的婚紗,說她的樣子太過年輕,不適合穿太成熟的婚紗,便挑了簡單時尚的款式,還有一套帶有大波浪裙搖的非常娃娃的婚紗,說是喜歡看她穿這樣子,裙襬蓬蓬的,很可愛。
他的禮服也搖在旁邊,白色的西裝,筆梃高貴,他穿起來更顯儒雅氣質,丰神俊朗。
“蕭梓。”她坐床上,上半身緩緩趴下去,躺在他的禮服旁邊,閉目想象他們結婚的那一天,將會是什麼樣子。
滕睿哲看著蕭家送來的結婚喜帖,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薄唇淺抿,直接放在手邊。
torn站在他的辦公桑前,這一次沒有再好皮笑臉,也沒有再哀求頂頭上司不要再扣她的工資,而是俏臉嚴肅瞧著低頭繼續辦公的滕總。
因為她明白,蘇黛藺嫁蕭家已經是嫁定了,婚禮就在明天。
滕總不管是搶婚、擄人,還是用手段破壞,都無法阻擋婚禮的進行口因為陰差陽錯之下,她促使了滕總與蘇小姐在婚前的最後一次纏綿與離別。
蘇小姐選定了蕭梓,非蕭梓不嫁口把她騙去滕總公寓,只是讓她在氛圍的驅使下,使自己的感情破了一個缺口。畢竟曾愛過滕總那麼多年,就算是草木,也是有感情的。
而滕總,也徹底領略到了被人拒絕的滋味,而且還是在關係稍有起色的時候,一而再再而三的遭拒絕。
小秘她不知該是笑滕總當年不懂珍惜,還是笑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