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出來了,我可以走了?”鄒小涵開始掙扎,猛力甩掉乞丐的手,想逃跑。但對男乞丐而言,煮熟的鴨子怎能就這樣從嘴邊飛走?於是大手一揮,揮出一群拿著破碗騙討的乞丐,讓哥兒們趕緊把美人抗肩上,今晚他們這幫爺們要輪流伺候這小妞兒!
“這婆娘一個人走丟了,沒有人會管她死活,我們趕緊的,扛她走,省下了一大筆跑髮廊找髮廊妹的錢!哈哈!”
“給我放手!放手,聽到沒?我是鄒宗生鄒書記家的千金,誰敢碰我一根手指頭,我讓我爸的那些同事讓你們這群乞丐不得好死!”鄒小涵死死瞪著這群乞丐,警告他們別動手,“我姑父是刑偵大隊的隊長,誰若活膩了,我讓我姑父親自送你們蹲鐵籠子!吃牢飯!”
“閉嘴!”男乞丐狠狠一巴掌捆過來,盯著她吐出一口濃痰,懶得理她!如果她姑父真是刑偵大隊隊長,她還用得著流落在公園睡大衙,不早投靠她家親戚去了?
“扛走!”大手一揮。
不遠處,龍厲的耳膜動了動,望著這個方向,“看來,鄒家小姐也只有嫁乞丐的命,門當戶也對,絕配。”
滕睿哲給鄒小涵在瘋人院準備了一張床位,公共的那種,幾個瘋女人住在一起,白天打架,晚上打架,時時刻刻都打。而且,不要小覷精神病患者的發瘋程度,他們根本不知道輕重,只要護士稍微離開一會,隨對都搗蛋,拿著水果刀到處傷人。
這兩天,那小涵沒有被送過來,床位空著,無人居住,但已經訂好了,不再變更。因為這幾天,鄒小涵在享受‘新婚蜜月’,與老公‘難捨難分’,滕睿哲準備擇個黃道吉日將她送過來。
“滕市長,江北民事分局的某個人又打電話過來了,自稱是那小姐的姑父,代妻向滕市長您求情,讓您幫幫她。”嚴秘書為管理這些繁瑣小事感到頭疼,但偏偏,這些人就是知道他們辦公室的電話,不厭其煩往這裡打,“您的市長公開電話,飛E,也天天被人打,就是上一任幣委書記鄒書記的小姨子,向接線員放話,如果滕市長您不開恩,她就將這些電話打爆!”
滕睿哲襯衣白淨挺拓,似是量身訂做,被他寬厚的肩膀撐得不鬆不緊,恰恰把他寬肩長腿胸膛結實的完美身材修飾出來,高貴涼然,西裝外套則撐在皮椅椅背上,一派嚴謹,此時他在批閱公文,聞言放下手頭的工作,抬起頭,薄唇輕啟:“回覆這位藍夫人,鄒小涵不在本市長這裡口若執意要找,藍夫人可以去鄒小涵位於公園附近的乞丐‘婚房’,最近鄒小姐剛新婚,只怕是不願出來!”
嚴秘書噗嗤一聲笑出聲,“膝市長,我最近倒是聽說鄒小姐拐賣孩子不成,跟著一夥乞丐跑了。原來這夥乞丐就住在公園附近,還建起了婚房,那那一區的城管人員還真該去管一管了。不過話說回來,鄒小姐是自願跟著乞丐跑的,她孃家的人怎能將電話打到我們市長辦公室?他們的執著勁,影響到我們市長辦公室的正常工作了!”
“唔。”滕睿哲黑眸銳利深邃,點點頭,“即是如此,向江北民事分局發個通告,如果分局裡的某個普通職員再利用職位之便,向市長辦公室打電話進行騷擾,讓他自動檢討錯誤。另外,給這藍氏姐妹一人請一個心理醫生,耐心開解她們,順便給她們上上法律課程。惡意打爆市長電話,從法律層面上講,是觸犯刑法的。”
“這部書記的妹夫,當年得過鄒書記的提拔,不得不在情面上給鄒小姐求求情,怕旁人罵他狼心狗肺。所以滕市長您不要往心裡去,以後他們不敢鬧了。鄒小姐犯了事,刑事部門自會給她定罪。”
“去忙自己的。”滕睿哲一雙星目冷淡,銳眸如鷹,薄唇邊噙著一抹高深莫測的冷笑,示意嚴秘書退出去,“有句話叫,樹倒糊稱散,牆倒眾人推。都家落到今日地步,還能得妹夫一家幫忙求情,也算鄒書記當年積下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