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火熱的追求,說是當年給蘇市長開車的時候,就覺得她溫婉美麗,一見傾心。
現在再見,又多了一股風韻味兒,看得他心裡澎湃,激動不已。
於是一來二去,她便與薛兵好上了,想嫁人本本分分過日子,找一個男人疼愛自己。結果,薛兵不僅在外面玩女人,把她的錢用個精光,還沒有告訴過她,他最近到底在混什麼!
為什麼二十桑酒席都搖了,他的人卻在婚禮上不知所蹤?!讓她在婚宴現場丟盡臉!
所以比起來,薛兵比不上蘇錦豐一絲好,蘇錦豐一表人才、成熟穩重,薛兵尖嘴猴腮、流裡流氣:而回孃家住,也比不上在蘇家的日子口至少蘇家是她的家,她是市長太太,孃家則是弟弟的家,整天被這個討債鬼要錢……
她現在去給那些官太太送禮,讓她們的丈夫幫忙辦一點事,還要看盡她們的臉色。
“蘇錦豐,你只是一個孤兒,若不是當年我救你,你又怎麼會有命當上一市之長?可到頭來,你卻將外面女人生的孩子抱回來給我養,為的是,給孩子名分,不讓她做私生女!”想起傷心往事,她依然無法平靜,太陽眼鏡後面的柔媚杏眼再次浮露出冰冷的恨意,帶著一抹嗤笑,“你死了,人去樓空,但你的自私與卑鄙,卻讓我記了一輩子。這些年你是給了我風光,但我嚐到的是痛苦與骯髒,你呢?”
她對著這幢小樓尖聲大笑,眼睛裡不再有柔和之意,而是淚意,開啟院門,揮門而去!
門外,滕睿哲早已帶著黛藺回到了滕家,正往大客廳裡走,但他接了個電話,忽然說要出門一趟,並且是帶著黛藺一起去。
“去哪裡?睿哲。”黛藺不解看著他,不明白是什麼事能讓他放棄與滕母相處的時間,夜深露重的出門。
“上次把張春喜控制住之後,我從她的供詞裡得到了一點線索。”男人一邊開車,一邊掀唇冷笑,讓小車在公路上呼嘯而過,“她說那兩男人是想用藥破壞你的子宮,給她的藥粉非常昂貴稀有,但你突然流產了,最後一包沒來得及下進藥裡,孩子的流掉反倒保住了你的子宮口所以我讓古敖查了最後一包藥粉的來源,以及所有可能針對你的女人。”
“在北京酒店拍攝你跟鄒小涵同房的照片,在三亞拿給我看,毒掉我的孩子,這些事確實只有女人能做得出來口那麼,你調查的結果是?”黛藺偎依著他,心裡暖暖的。
“唔,最大的兇手應該是女人,但我抓到的是男人。當時對方見我與你分分合合,不再管你,便又開始行動了。那時劫持你的不是三個男人嗎?其實是四個,那一個見錢眼開,留在張春喜那裡,打算從那老女人手裡把那幾萬塊錢搶回來口結果正是這樣,才讓他在當晚留下了一條命。”男人空出一隻手捂摸她的小腦袋,輕柔恰愛他的小貓咪,銳眸沉靜,目視前方:“而這個人,就是薛兵。”
黛藺聞言一驚,連忙從他身上爬起來,不可置信望著他有稜有角的側臉:“你是說,薛師僂參與了所有的事,並且是頭兒,所以吩咐手下辦事,自己偷懶,才逃過了被殺人滅口的那一劫。但依然難逃被追殺的下場?”
“對。所以這婚他是結不成的,早騙了你寒紫媽媽的錢逃命去了。”男人將車往中心市區方向開,一個轉彎,卻不是去江邊的蘭會所,而是開上橋,從上往下俯視著燈火輝煌的蘭會所,一雙俊目閃現寒光:“我們抓到在逃中的薛兵後,薛兵交代,他在審批處混的並不好,就是一跑腿受氣的職位,所以他巴結了不少副級幹部,私下給他們找女人,開房間,從中賺取好處;後來就混去蘭會所做了皮條客,專門為那些尋歡官員和會所的小姐牽線,做中間介紹人。黛藺,你以前在那裡上過班,應該知道蘭會所裡除了紅顏,其他女經理和服務員也是願意陪那些官員睡覺的,只不過陪的都是一些芝麻小官。而顧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