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這麼一對比,我不就完美了嗎?”
譚以琛盯著鬱可可看了兩秒,一本正經道:“親愛的,你本來就很完美。”
鬱可可無話可說 ; 心裡依舊七上八下的。
為了緩解鬱可可的壓力,譚以琛故意轉移話題道:“對了親愛的 ; 昨天你睡覺的時候,我接到了唐鳴風的電話 ; 他跟我說他新歌已經譜好了,知道你現在有傷在身,沒辦法找他排練 ; 所以就把曲子發過來了,讓你先看看。”
其實唐鳴風早在幾天前就聯絡過鬱可可,詢問她合唱的事,鬱可可謊稱自己被車撞了 ; 嚇得小崽子當晚就推掉工作 ; 提著大包小包來探望鬱可可了。
鬱可可有傷在身 ; 合唱的事兒自然又得延期,拖了小崽子這麼久,鬱可可有些愧疚 ; 就讓唐鳴風把譜好的曲子發給她 ; 反正她住院這段日子挺閒的 ; 看看樂譜打發打發時間倒也不錯。
誰曾料想,小崽子發的樂譜竟讓譚以琛看到了!
鬱可可一陣心虛:要知道,那可是唐鳴風給她寫的歌啊。
但鬱可可還是報了僥倖心理——萬一譚以琛沒看出來這歌是給她寫的呢?
她才不會主動招呢!
“他發哪兒了?我瞅瞅。”鬱可可故作鎮靜的問譚以琛。
聞言,譚以琛拿出平板電腦,三按兩按 ; 開啟鬱可可的郵箱 ; 找出那篇樂譜 ; 給鬱可可遞了過去。
鬱可可接過平板 ; 專心致志的看著。
看了不到一分鐘 ; 侯在她旁邊的譚以琛突然開口:“原來你是一個愛穿白色紗裙的天使般純潔的少女。”
鬱可可攥緊了拳頭:她就知道!
歌詞有一句是“你白色的紗裙千百次飄進我夢鄉,記憶裡你是天使的模樣”,譚以琛那句話在暗指什麼,不言而喻。
“不。”鬱可可扭頭看向譚以琛,微笑迷人:“我是一個愛穿黑蕾絲的魔鬼般惡毒的妖孽。”
譚以琛長吁短嘆的搖頭:“真慘,唐鳴風小朋友被欺騙的真慘。”
鬱可可“啪”的一聲關掉了平板電腦 ; 正色道:“我突然不想看了。”
“接著看呀,寫的多好啊。”譚以琛“發自肺腑”的讚美唐鳴風:“因為有了你 ; 小唐才有了存在的意義 ; 音樂才有了存在的意義,樂章都為你奏起 ; 你讓世界變得更美麗。”
除了最後一句“你讓世界變得更美麗”是譚以琛自己即興加的以外,其餘基本都出自唐鳴風的歌詞 ; 不過譚以琛稍微改變了些此舉和順序。
鬱可可本不想跟譚以琛爭論這首歌,但對方不依不饒 ; 故意懟她,這她可就不能忍了。
於是她斜著眼睛虎視眈眈的看向譚以琛,不滿道:“對啊,人家小唐不是我男朋友都寫的這麼好,你呢?怎麼沒見你給我寫首情歌或者情詩呢?”
能言善辯的譚以琛,有生以來第一次,語塞了。
鬱可可卻不放過他,繼續懟他:“情詩和情歌不會寫,情書總會些吧?結果呢!我連你的明信片兒都沒收到過!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啊?”
譚二少終於明白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於是他再次轉移話題,故作困惑的問鬱可可:“你說我哥他怎麼突然就跑日本去了呢?一週前他明明還在為南宮薰的死傷心的死去活來的,怎麼沒兩天呢就想開了,跑日本旅遊去了?”
譚慕龍是在三天前去的日本 ; 為什麼去呢?深究這件事,難免要揪出鬱可可套譚以琛的話 ; 並私藏南宮薰那封信的事兒,鬱可可又是一陣心虛 ; 默默的把頭扭到了一邊兒。
譚以琛其實知道鬱可可私下搞得這些小動作,但從未把這事兒搬到檯面上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