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幫他做衣服沒收報酬,自己上門總得提點東西,不然怎麼好意思去呀。
糾結了一會兒,林寒:算了,等過兩天我再到鎮上一趟買些乾貨和酒回來,等拿衣服的時候再提著禮上門。
想通了以後,林寒把布匹放進揹簍裡,朝村長家走去。
心裡有目標,走路也快,很快林寒便走到了村長家院子門口。
他沒看到人,也不好進去,只能站在門口喊:“楊叔,嬸子,我是林寒,有人在家嗎?”
沒聽到回應,正準備喊第二遍時,秦大嬸快步走了出來。
嘴上還說著:“來了來了,等會兒。”
看到是林寒,秦琴高興的說:“是林寒啊,嬸子剛剛在後院找菜,聽的不大真切,來得晚了些,不布你買好了?”
林寒寶把揹簍放下,拿出裡面的布匹給秦琴看。
林寒:“買回來了,現下還要麻煩嬸子幫我做成衣裳。”
秦琴摸著布回道:“這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你買的這布料子挺好,顏色也經髒,想來能穿很久。
那行,二十日後,你來找嬸子拿。”
林寒:“好,謝謝嬸子,那您先忙,小子還有事兒就先回去了。”
秦琴:“嗯,慢走。”
從村長家出來後,林寒到楊志強家花一百五十文買了把鋤頭和鐮刀,就回去了。
回到家後,他先用鐮刀把院子裡大根的雜草砍倒,接著用鋤頭翻地。
他長得高大,體力也好,一開始乾的不熟練,但逐漸掌握後,也乾的飛快。
最後,等到午時,他已經把菜地整理出來了。
他在院子裡的左邊開闢了一塊長五米,寬四米的菜地,等菜種出來,這塊菜地的菜足夠他吃了,還有的剩。
到那時多餘的可以醃成酸菜,不管是放到麵條裡吃,還是用來做紅豆酸菜,都格外好吃。
放了一晚上,今天鐵鍋可以用了,林寒用飯甑一邊蒸著飯,一邊把肉和土豆切了備好,還洗了把張大娘給他的青菜。
一番操作過後,林寒成功吃上午飯,一碗炒豬肉,一碗清炒土豆片,一碗水煮青菜,這就是他今天的午飯。
家裡沒有地,那塊他剛剛開闢出來的菜地不算,林寒不用像其他杏花村的村民一樣,成天到晚下地幹活。
於是吃過午飯後,林寒美美地躺在床上睡午覺。
桃源鎮私塾,有一人一身白衣,一手執卷,溫潤如玉,舉目文雅。
原以為是個翩翩公子,怎料眉心一點紅,原來是個雙兒,真是一個美人。
此雙兒名叫花澗,杏花村人,家中只有爹爹和小爹。
爹爹是個獵戶,身手了得,常年靠打獵為生,家底也算殷實。
雙親恩愛,只有一個孩子,雙兒既能娶親也能嫁人。
梁玉生花澗是傷了身子,不能再生育,花致遠只有一個孩子,才不管他是雙兒還是男子。
花澗身為雙兒,體質本就沒有尋常男子的好,又先天體弱,這麼些年來好好將養著,體質也才和尋常男子一般。
他身子弱,花致遠自不可能讓他從事自己的老本行,做個獵戶,否則,只怕還沒打到獵物呢,就已死在山上了。
好在家裡也算有些家底,朝廷又頒佈了允許雙兒科舉的律令,花致遠心神一動,便送花澗上學。
考上了好,從此便是一朝龍在天,凡土腳下泥。
要是考不上,識得幾個字,在鎮上這個賬房先生也不錯,總比在地裡刨食的莊稼漢要好。
花澗如今歲至弱冠,功底紮實,先生讓他明年二月下場。
他自己倒也頗有信心,畢竟在私塾舉行的幾次考試當中,他一直穩定發揮,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