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還有輕微的酥麻和刺痛。
花澗不禁喃喃自語:“他很喜歡這裡嗎?”
洗著洗著,花澗瞬間聯想到林寒在這上面做了什麼。
情不自禁發出一聲懊惱的“啊”,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水面,發出水聲。
林寒聽到了,下意識想要起身,但不知想到什麼,又停了。
只是關心道:“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
其實發出聲音的那一刻花澗就後悔了,可開弓哪有回頭箭。
聽到林寒關心自己,他又尷尬又感動,怕林寒過來。
他連忙回道:“我,我沒事,只是方才有隻蚊子,差點叮到我,我想打它,沒打著。”
林寒:“那就好。”
見林寒沒過來,花澗鬆了口氣,同時心底劃過一絲淡淡的遺憾(什麼鬼)。
過了一會兒,花澗洗好了,他才發現自己既沒有擦身子的布,也沒有衣裳穿。
想了又想,只好告訴林寒:“林寒,我洗好了,但是我沒有衣裳穿。”
林寒那耳力,聽得一清二楚,聞言連忙把自己準備的衣裳和擦身體的布拿起來,拿去給花澗。
林寒:“好,我知道了,你等等,我馬上給你送進來。”
因為林寒說要進來,花澗立馬坐著,把身子完全掩蓋在水下,有點掩耳盜鈴啊。
雖說自己身上不管哪裡林寒都見過了,但那會兒是那會兒。
今時不同往日,花澗現在就是不想讓林寒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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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林寒就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規規矩矩的進來,目不斜視。
把衣裳和布放到凳子上就轉身離開,一邊走一邊囑咐道:“出來後儘快擦乾身子穿衣裳,彆著涼了。”
花澗的視線跟隨著林寒離開的背影,直到看不見才收回來。
微弱的只有自己才能聽見,花澗回了個“好”。
他站起身,擦乾身上的水分,把林寒拿來的衣裳穿上。
即便燭火微弱,花澗也能看出這衣裳的用料好,顏色好,是他:()重生:我在異世養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