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本來葉東來可以找藉口不參加的，這傢伙倒好，強行把自己的弟子給賣了……
“師傅……”就連在附近等著觀戰的柳念雙，都忍不住幽幽地望了一眼柳念雙。
這次切磋大會，說白了就是兩家新人互相打鬥。
所以，許多老生都來觀戰了。
柳念雙對谷蘭真人的目的心知肚明，所以才更加鬱悶，自己的這個師傅，擺明了是把葉東來往火坑上送啊。
“行了，你也算是東來的師姐，怎麼對他這麼沒有信任呢？”楚凡理所當然地道，“我教導葉東來這麼久，對他的底細還是很清楚的。”
咳咳……
這話說完，許多在場的導師乃至院長都差點吐血。
教導葉東來這麼久？
我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靠譜的師傅！
除了一個師徒之名，別的啥都沒有，而且人家葉東來平常想找你都找不到。就你這樣，也算……教導許久？瞭解弟子？
“哦，看起來，楚院長對葉東來很是有信心呢。”谷蘭真人意味深長地道。
楚凡哈哈一笑，道：“那是自然，自己的弟子，當然要相信。更何況，在我眼裡，我這小弟子葉東來，雖然入學時間不長，但實力絕對沒得說，只要他參與切磋交流會，青羽宗的年輕人都得小心了。”
谷蘭真人面色不快，道：“楚院長的自信，或許太盲目了一點。”
儘管，谷蘭真人是為了為林秋報仇而來，但楚凡的話，分明是有些瞧不起青羽宗的意思。所以，谷蘭真人的心裡還是很不爽的。
但讓她更不爽的是，楚凡彷彿沒注意她的臉色，繼續大大咧咧地道：“其實也不算盲目啦，我這個人一向很低調謙虛的。畢竟，我是個院長，教出來的弟子，一定也是人中龍鳳。”
谷蘭真人的麵皮抽搐了幾下，有些無言以對。
她忽然發覺，這個北院院長，或許並不是在故意挑釁，而是真的腦子有點一根筋。
人中龍鳳？
就你這樣，還能教匯出人中龍鳳，別開玩笑了。
就連柳念雙這個徒弟，都有些臉紅聽不下去了。師傅他哪裡都好，就是這個性格吧，實在是太隨便了……
“咳咳，楚院長，別說了。”另外三位院長有些受不了，提醒道，再讓楚凡說下去，怕是自己把自己的臉都丟光了。
哪有這麼吹捧自己的？太不要臉了……
賣弟子就算了，還把自己和弟子都誇一頓。如果最後葉東來真的參與切磋，然後被青羽宗弟子虐殺，這臉被打的豈不是疼死了？
“沒想到，楚院長竟是這種隨便的人，說話都不顧後果的。”導師人群中，一個美豔嬌小的女子，面色冷淡地道。
這女子，正是江月。
楚凡追求江月，這件事全院皆知，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了。
江月這一開口，不少導師都是暗暗嘆氣，心說，這下楚院長真是給江月留下了壞印象啊……
“誒誒，江月導師，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怎麼就說話不顧後果了。我明明說得是實話，我的弟子，葉東來，只要參與這場切磋大會，所有青羽宗弟子，都如土雞瓦狗一樣，毫無一戰之力。當今年輕一代第一人，非我徒弟莫屬。”
說完，他還不忘自賣自吹地補充一句：“當然，主要因為他是我教匯出來的。”
司徒瑤：“……”
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了。
柳念雙更是羞愧得掩面向後縮了縮，好像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這傢伙的徒弟。
江月倒是輕咬銀牙，心說，最近剛覺得這傢伙人似乎也還不錯，沒想到他居然這樣大放厥詞，幸好，我沒答應他。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