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我做什麼?我還能把你吃了不成?”二爺看著雲鶯躲避的樣子,真覺得扎眼又扎心。他想拉扯她過來,但又恐嚇著她。
但若是就這般放任她離去,她個沒良心許是晚上能安寢,他則要生幾天悶氣。
既她是個龜縮的性子,不妨他主動些。
二爺喉嚨滾動,他在書房中走了兩圈,等情緒平復下來,不再如之前那般尖銳,他才諱莫如深的開口說:“我與林淑清,並不是正經的夫妻。”
雲鶯睜著水潤潤的杏眸,就這般眼也不眨的看著他。
她不懂二爺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叫不是正經的夫妻,這話該怎麼理解?
二爺娶二夫人,那可是八抬大轎、明媒正娶,他們不是正經夫妻,又該是什麼關係?
雲鶯摸不著頭腦,只能疑惑的問二爺,“所以呢?”
“你,”二爺再次冷笑出來,這次是被氣笑的。
他探究的看著雲鶯,卻從雲鶯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情緒波動。二爺既挫敗又無奈,當下搓了一把臉,攆雲鶯出門,“你走吧,這幾天最好都別在我跟前露面了。”
雲鶯就這般糊里糊塗被攆了出去,關鍵是,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得罪了二爺。
可她才剛走到門口,二爺又反悔了,“雲鶯,回來。”
這下雲鶯可怒了,她當即就拉下臉來,“二爺您故意耍我玩是不是?您這一會兒讓我走,一會兒又讓我回,感情您閒的沒事兒幹,在這兒遛狗呢。”
“遛狗”兩字一出,在不遠處正搬著東西往正房走的隨雨“噗嗤”一聲笑出來。
但他才笑出聲,就敏銳的察覺到二爺不善的眼神。
隨雨當即收斂表情,將一張扭曲的面孔埋在二爺的衣裳裡,隨即一邊忍著笑,一邊跑進正房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