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禾是經歷過戰爭和生死的人,無影無形的殺機別人或許察覺不到,但怎能瞞得過她?
腳步一頓,唐子禾轉過身,蹙眉靜靜地看著垂頭不語的錢寧,從他那不易察覺的微顫肩頭,唐子禾終於肯定了剛才那一瞬間的感覺。
無聲的嘆了口氣,唐子禾的眼神有些複雜。
他的手下裡面,怎麼出了這麼一號人物?
靜謐中,唐子禾輕柔開口,輕得彷彿母親哄孩子睡覺時的呢喃。
「錢寧,你想殺我?為什麼?」
朱宸濠的反軍仍在向安慶城推進。
令人奇怪的是,反軍的推進速度並不快。每天只行二三十里,說是出征打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某個大款組織了好幾萬人郊遊踏春,那麼的悠閒逍遙。
只有反軍內部的幾員大將和謀士知道朱宸濠在等什麼。
一明一暗雙管齊下,兩者不可缺一。甚至連發動的節奏都要配合得天衣無縫,否則等待朱宸濠的只有刀劍加身。
朱厚照在安慶氣得暴跳如雷。
多日來的行軍布陣,他向世人證明瞭自己是一名不錯的主帥,然而他還是太年輕,太缺少耐心了。
安慶城外,二十萬朝廷大軍穩穩紮下營盤。大營連綿數十里,一眼不見盡頭,營盤布成雁形陣勢,從上空看去就像一隻碩大無比的螃蟹在平原上極其囂張地揮舞著兩隻大鉗。
營中處處旌旗飛舞飄揚,萬頂帳篷眾星拱月般將朱厚照的帥帳簇擁在營盤中心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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