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埃託壞笑著用顫抖著的手指扣下扳機之時,一枚冷箭突然射在他的肩頭上,他被箭強大的力道射倒在地上,手中的手槍在空中畫出一個大弧度掉落在一邊的草叢中。
“是誰”埃託拔下那隻箭,怨毒的看向箭射過來的那個方向,就在那顆高大粗壯的大樹樹幹上,一名身著豹皮獸褲、狼皮外套,頭上梳著怪異的髮型、臉上用紅藍黃三色在臉的兩邊上畫出三個道子——那是一名原始部落的年輕戰士,健壯的身材,褐色而健康的面板彰顯出他無與倫比的野性他手裡拿著一把弓箭,有一支箭仍搭在弦上,腰間插放著一把做工精緻的鐵石斧與一把匕首。
“野蠻人”埃託苦笑著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帶著士兵來到這個島上就是為了佔領這座島,然後在這座島上建立進軍事基地,但唯一的阻礙就是這座島上的克羅爾人——他們與世隔絕,以打獵為生,有些時候一些海盜船來這個島上歇息他們會劫掠那艘船上所有的物資,一洗而空之後他們會放走那些可憐的海盜讓他們自己漂泊在海上——說實話,這已經是他們最仁慈的時候了。
在劫掠海盜船的時候,這些克羅爾人總會與這些海盜發生衝突:雖然武器不必敵人精良也不比別人先進,但這些克羅爾人天天都與野獸打交道,他們習慣了強勁的對手,到最後他們總會擊敗敵人然後奪取敵人的先進武器——嘲諷人的是,他們手剛碰長槍就會擺弄這玩意兒,他們似乎看一遍敵人是怎麼使得他們就學會了,他們竟然有如此高的智商
而現在,他們面對這一批強大的敵人——這些侵略到這個島上的聯合軍,他們必須保護這個島,他們在這個島上世世代代生活了幾百年,他們守護的不是這座島上的任何一樣東西,為的只是保衛這個島上最美好的事物——安寧,難得的安寧平靜。對於外面動亂的世界來說,這是最難得寶貴的。
“你這個野蠻人!”埃託忍著劇痛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發覺自己手上的手槍早已不知被丟到哪裡去,他只能拿著一把軍刀進行自衛。
那名身材魁梧的克羅爾人神情嚴肅站在樹幹上搖了搖頭,他快速的將弓箭打在後背上,拿出腰間的鐵斧從樹幹上一躍而下,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快!先把這個野蠻人幹掉再說!”埃託又是一聲大喊,將所有計程車兵都聚集在一起集中對付那名克羅爾人,至於加文加文自己則偷笑著跑去給自己的同伴們鬆綁。
那名克羅爾人一臉放心的看著加文去釋放同伴,然後他又換上一副戰鬥的架勢舉起手中的鐵斧,用十分別扭的口音說著普通話,“埃託!今天該做個了斷了!”
埃託大笑著用軍刀指向克羅爾人說道,“哈!了斷?!還不一定呢!我現在覺得好笑的事你那一身落後的行頭,還有你癟嘴的普通話!來啊!我看你這個野蠻小丑怎麼打得過我們英勇士兵手中的長槍!”
埃託說完一揮手中軍刀,大喊一聲‘上!’眾士兵便如同猛獸一般端起手中長槍攻擊那名克羅爾人。
雖然這名克羅爾人各方面都不如這些士兵——無論是在語言、武器還是服裝,但他卻有著令人生畏的冷靜,即便面對著強大的對手,他也會沉著冷靜的舉起鐵斧去面對敵人。
一名士兵冷笑著舉起長槍瞄準他欲開槍,他當機立斷用手中鐵斧砍向身旁的一名士兵然後利用鐵斧上的稜邊直接將敵人勾了過來,抵在身前充當肉盾。
“嘭!”一聲槍響後,‘肉盾’翻了翻白眼,胸口處一片血紅,倒下了。“安息吧”克羅爾人低聲說道,隨機邁開步伐衝向開槍的那名士兵——一輪鐵斧直接將敵人打翻在地上,然後走上前去補上一斧子。克羅爾人做完這動作後,突然從他的身後走過來一名士兵將長槍一橫掛在他的脖子前想勒死他讓他窒息而死。
克羅爾人充滿野性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