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現在葡萄牙馬都要配種,現下,都在裡卡多和席爾瓦的管理下,馬會增加,現在正在全力買馬。”
“大人,能不能將其他千人隊會騎馬士兵調過來。”馬全福舔著臉問道。
“呦呵,剛編組成隊,就往你那裡劃拉。”趙烈笑呵呵的斜睨了他一眼,“不行,下面我說的就是如此,每千人隊下設一個百人斥候隊,也配戰馬,斥候就是我等在戰場上的眼睛,我們要做到每千人隊都可以單獨作戰。”
好傢伙,其他五個千總這個慶幸,幸虧沒讓馬全福把人都劃拉跑了,否則到時人都走了,斥候隊怎麼辦,呸,這個馬全福狡猾大大的。
軍營裡又是喧鬧起來,又有大的改動,劃撥出炮兵場地,騎兵場地,這些原來都有籌劃,不過,都在偏遠地方。畢竟炮兵、騎兵都是擾民的兵種,趙烈為了自己的睡眠也願意讓他們遠一些。
對於騎兵具體的訓練,趙烈不知曉,不過,前世英倫遊的時候,在博物館接觸了這般的資訊。
十七到十九世紀,英格蘭和法蘭西的騎兵對戰中東、中亞的遊牧部落的騎兵時,採取的就是上身俱甲,密集隊形的集體衝鋒,畢竟採用散兵線式的騎射或英雄式的對決,他們根本不可能是從小長在馬背上的遊牧民族的對手。
但是這種集體式衝鋒需要是系統的操練和比拼死傷率,這就是英格蘭和法蘭西人的特長了,當然,當後裝線膛槍出現時這種隊形就是自殺性攻擊了,不過,當下的年代後裝線膛槍是遙遙無期的,趙烈正好以此整訓自己的騎兵,這可是需要大量練習的,好在還有時間。
尤利亞諾這日興沖沖的邀請趙烈觀看飛剪船的航行,這一次飛剪船也不負所望,航速達到十五節。看到它貼著海面瀟灑滑行的場面,在場的眾人都興高采烈。這麼快的船隻是在自己手中建造出來,真是造船人的一大幸事。
“恭喜您,尤利亞諾先生,您的船速超出我的預期。”趙烈奉上馬屁一頂,對於這種高階人才得鼓勵支援。
確實,船速超出趙烈的預期,原以為這艘實驗性的帆船能跑出十三四節的航速就是勝利,可見,尤利亞諾等人很是有兩把刷子,必定是付出艱苦的努力,把自己不明白的複雜的船帆大致補齊了。
“過獎了,過獎了。”尤利亞諾如今這大明的謙稱也是學的很溜。他沒想到不太情願的北上,還有這般大的驚喜,既有新的船型可以建造,餉銀獎賞又是十分的豐厚。
“獎格兩千兩白銀馬上發放,”雖說剛剛超了一個月,不過,原因在於自己。
“多謝大人。”幾個人欣喜不已,大人就是爽快。
“尤利亞諾先生,蓋倫船開工了嗎?”
“大人,開工了,前日,龍骨已經鋪下。”
“很好,不過,我以前說過,要讓眾多工人拿此船練手。”
趙烈提醒一下。
“大人,放心,這也關係到我等的賞格。”尤利亞諾笑著答道。
“我等也接到三艘福船的訂單,當下也得抽出部分人手。”尤利亞諾微微炫耀,船廠這麼快就有收入了。
趙烈一愣,這確實是驚喜。
“大人,是從澳門來的羅長山到船廠下的訂單。”德尼羅躬身回道。
“哦,”趙烈咧了咧嘴,這是個會抓機會的人。
“尤利亞諾先生,這艘飛剪船是多少噸的。”
“這是不到百噸的。”
“那就再造十艘,另外還要建造五百噸的,我希望船速不要有大的下降。”趙烈說道。
“是,大人。”尤利亞諾答道。
“另外,大噸位的飛剪船,要有安排艦炮的位置。”沒有防護是不行的。
“不過,大人,這種船底倉收窄,運貨量大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