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它意,不過師兄弟三人的理解,卻各不相同。周煉忙不迭點頭,說師父也是為了山門規矩才不得如此云云,而沈子風卻因此連連撇嘴。
只有石飛羽臉上始終帶著一抹古怪笑容,等到公孫陽重行坐下,他才開口:“你打算怎麼辦?”
不過他的心中卻在暗暗嘀咕:“這個老鬼恐怕早就看出我修為,可他卻一直在裝糊塗,這其中必然想隱藏什麼!”
“車到山前必有路,這些無需你來操心!”公孫陽抬眼看著他,隨即怒笑道:“老夫只希望你能讓我行雲峰發揚光大,這是為師畢生心願,可記住了?”
對此,石飛羽僅是輕輕點頭,卻沒在開口。公孫陽似是有些心煩,揮了揮手,道:“將他帶到暮鼓峰嚴尺那裡領受鞭刑!”
一聽此話,沈子風便跳了起來,可他剛想開口,公孫陽的眼神突然凌厲。見此情形,沈子風只好咬了咬牙,道:“舍妹身受重傷,這件事情就麻煩周師兄了!”
說罷,他也不等公孫陽同意,便匆匆轉身離去。而周煉的臉色卻因此有些難看,以石飛羽目前的修為,在路上要是想逃走,憑自己又豈能阻止?
“走吧,還讓我請你不成?”就在周煉心中為難之時,石飛羽卻笑著轉身向外走去。公孫陽則盯著他的背影,輕輕一嘆。
等到周煉帶著五花大綁的石飛羽來到暮鼓峰,卻被眾多弟子擋住去路,這些人全都是暮鼓峰的弟子,他們今天也在大賽上看見過石飛羽,自然能將他認出來。
見他竟然被五花大綁送到此處,眾人心中便充滿了疑惑,而暮鼓峰的規矩卻極為森嚴,他們雖然心有不解,卻也不敢阻礙周煉上山的腳步。
暮鼓峰山頂,坐落著上百間房屋,而這些房屋建造時,卻可以形成一個環形,中間開闊地被改造成一片練武場。
此刻嚴尺正站在練武場訓斥著門下弟子,聽到有人稟報周煉綁著一個人前來領受責罰,便皺了皺眉。
當石飛羽被帶到此地,發現這片練武場上,站了足足上百人,一個個年輕的面孔,充滿好奇。
可吸引他目光的,卻並非眾人,而是矗立在練武場中心的一面大鼓。這面鼓乃白石所鑄,鼓身表面流轉著一層淡淡光華,看樣子並非凡品。
“嚴師叔,行雲峰弟子今日重傷同門師兄弟,家師特讓晚輩將他帶到此地領受責罰!”被數百人目光緊盯著,周煉心頭感到一絲不安,急忙將石飛羽推到自己身前。
而嚴尺的眉頭卻微微一挑,目光先是打量著石飛羽,隨即冷笑道:“回去告訴你師父,這件事老夫一定會秉公辦理!”
說罷,只見他猛然揮手,道:“擊鼓!”
看樣子,他也在為白天發生的事心煩,竟然忘了追究記在周煉身上的那頓鞭子。
立即有兩位暮鼓峰弟子走到近前,手舉重錘將鼓聲敲響,而石飛羽的目光,卻再次被這面石鼓吸引。
只見暮鼓峰兩位弟子手裡的重錘,敲擊在石鼓表面,並未有任何震動,可鼓聲形成的音波卻一圈圈盪漾開來。
鼓響三遍,嚴尺隨即吩咐門下弟子,將石飛羽綁在石鼓之上,而他自己卻不知從哪兒找來一條浸過水的長鞭。
鞭子抽打在身上原本就很疼,嚴尺竟然還將這條長鞭先去浸水,石飛羽一看,心中便開始大罵,這個老東西擺明是想讓他明天無法參加大賽。
九宮山的規矩,重傷同門者,鞭刑三十。如果是尋常鞭子,石飛羽自然不懼,可嚴尺老兒如今想要暗中做手腳,他便不得不小心防著。
如今手腳都被鑲嵌在石鼓兩側的鐵環箍住,眼看著嚴尺舉起長鞭就要動手,石飛羽陡然大喝道:“且慢!”
誰曾想嚴尺卻並不理會,喝聲尚未落下,長鞭以猛然抽在了他身上。這一鞭子力道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