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補藥你才沒有生病。更何況，想去地府拍外景，你有專業的照相機嗎？你以為隨便一個照相機都能把鬼魂給照出來？如果普通的照相機能那麼容易就拍到鬼魂，那麼滿世界都是靈異照片了。這幾個理由夠充分了嗎？不夠的話你繼續提問。”笑眯眯地看著季單煌，給人一種“還有什麼招式儘管使出來我就是不怕”的感覺。
這一次，季單煌徹底敗下陣來，耷拉著腦袋不說話了。尉遲憲章說得沒錯，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去地府拍外景。
看來，他的文案算是徹底白寫了。
“傻徒弟，別鬱悶啊！”任碧空伸手拍拍季單煌的肩膀，“文案什麼的，寫了可以留著，說不定哪天你有靈感了還會再拿出來修改。你就好好修煉吧，等你達到逍遙境界，你就可以去地府拍外景了。不僅僅是地府，就連仙界你都可以去轉轉，去拍個《仙劍奇俠傳》之類的東西。現在呢，你就好好修煉，先拍點兒別的東西。人間的好景色也不少，不信你問那群妖精，他們肯定知道。”說著，衝坐在對面吃得滿臉油光的妖精們努了努嘴。
蘇梓璇第一個舉起手來，高叫道：“師父說得沒錯！人間好景色有的是！像什麼大漠黃沙啊，滄海月明啊，都是很美很美的景色呢！鈴蘭之前去過大海邊，她還遇到過鮫人呢！”
“鮫人？”季單煌微微一愕，“鈴蘭，你真的見過鮫人？鮫人長什麼樣？”
傳說中，鮫人是一種和美人魚長得很像的神奇生物，他們可以生產入水不溼的鮫綃，他們流出的眼淚可以變成珍珠。當然，也有些傳說中，將鮫人描寫成外貌兇惡的惡獸，好勇鬥狠，喜歡吃人。
鈴蘭從肉串中抬起頭來，點著下巴想了想：“鮫人啊，我確實遇到過呢！說起來那還是三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呢！有次我去海邊尋找修煉的好地方，結果被海浪給捲進了大海里。當時我以為我死定了，卻沒想到被一個鮫人給救了。那個鮫人叫海流冰，是個孤兒，長著人的上身和漂亮的魚尾，耳朵的位置長著魚鰭，手臂上也有魚鰭，是個很帥很溫柔的帥哥。他聽說我是在尋找靈氣充沛的地方修煉，就把我帶去了他的洞府，教給我很多東西。一百年後我回到岸上，他卻因為修為尚且不足不能離開大海而留在了海里，從那之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了。不過後來我有聽說他成功修煉成了人形，可以上岸了，卻不知道他去了哪裡。”說到後來，眼圈微微有些泛紅，著實有些想念這個老朋友。
“很帥很溫柔的鮫人……”季單煌腦洞忽地一開，“你確定他叫海流冰而不叫夏夷則？”卻是聯想到了遊戲《古劍奇譚二》的第二男主、半人半鮫的三皇子夏夷則。
鈴蘭顯然是不明白季單煌腦子裡那些古怪的想法，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嗯，我確定，他肯定是叫海流冰的。雖然我們有兩百年沒見了，但是我曾經和他單獨相處了一百年，絕對不會記錯的。季哥哥，你說的夏夷則是誰？也是鮫人嗎？你也認識鮫人？”
“呃……”季單煌一下子就被噎住了，“算是吧……這個你以後就知道了。”打定主意回去以後就教這群妖精玩遊戲，免得以後說到遊戲中的人物還要跟她們解釋半天。
季單煌聽妖精們描述全國各地的美麗景色，聊得不亦樂乎，任碧空和尉遲憲章則安安靜靜地只顧著吃。但實際上，任碧空和尉遲憲章之間的對話也絕對不少，只不過季單煌和妖精們全都聽不到罷了。
尉遲憲章抬眼看了看任碧空：“海流冰？難道是那個最近修為剛剛達到華衣後期境界的鮫人族長候選人？”
任碧空輕輕笑了一笑：“按時間算的話，應該就是他了。沒想到，海流冰竟然是這花精妹子的熟人，看來我們又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幫手。”
前幾天，任碧空和尉遲憲章並不僅僅只是給季單煌辦理了轉系手續，也在到處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