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鬱的腿,抓過細細的腳踝然後捏住了靈活的五顆腳趾頭,裹在手掌裡轉著揉著對來不及反抗的人一臉得逞的壞笑:
“我們來比誰的力氣大吧,月?”zybg
“哎?哎?!唔……”可是剛才說的比賽專案中沒有這一項啊?
鬱想要問出口的話被人吞過去了,眼前很快開滿絢爛漂亮的薔薇花,身體飛起來了,被雲彩包裹著,很舒服……
遲天有些異常,好像變成另一個人一樣。
鬱不明白,也不敢明白,他不敢想太多更不敢問,甚至連喜歡這兩個字也避之不及不敢再說出口。
他怕!
他把自己關在殼裡,他騙自己說:遲天承認自己是月了,他肯定自己這個替用情人了!
他不敢有更多的奢望,
奢望遲天會忘記月而喜歡上自己——
雖然自己每晚都在如此祈禱著……
“你,叫什麼?”遲天問。
鬱愣住“什,什麼?”
“名字啊,你原來的名字……”
“……鬱……”鬱愣住,甚至想哭。
“是鬱啊,很不錯的名字啊……以後我就稱呼你鬱吧,好不好?”
鬱還是哭了……
“鬱,你為什麼哭?”遲天問,更緊地將懷裡的人摟在懷裡。
****************************************
機場上,遲天義大利的朋友來接他們,高大英俊的阿吉靠在白色的車門上衝遲天曖昧的笑,用義大利語問:“這是你的又一個替身情人月嗎?”
他眼睛沒有望向鬱只盯著微微皺起眉毛的遲天。
“他不是月。”
遲天同樣用義大利語回答
“月不是其它任何人,任何人都代替不了他!”
“啊啊,是嗎?”
阿吉嘿嘿的笑
“那他只是你的發洩玩具了?好用嗎?等有機會也照慣例借我下……呵呵……”
遲天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丟掉手中的煙,阿吉討好的將手搭上了遲天的肩膀:“走吧走吧!好餓啊,我們去吃海鮮吧!”
然後用生硬的中文對鬱開口:
“走吧,美人。”
他和遲天都認為鬱不懂義大利語。
鬱呆站著,站前的風太大,吹亂了他的頭髮,頭髮絲掃痛了茫然的眼。
“鬱,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轉回來的遲天疑惑的問,黑耀石般的眸子射進一雙憂傷的眼,鬱緊緊盯著他——
原來是這樣嗎?
我只是你發洩的玩具嗎?
原來我連月的替身都不算——
都稱不上!
都沒有資格……
所以你才改稱我為鬱……
我連月這個名字都不能,都不配用嗎……
“沒,沒有什麼……什麼事情,都沒有……”鬱機械的開口,然後傻傻的笑“什麼都沒有……”
遲天不解的望著不久前還一臉興奮得鬱恍惚得向阿吉走去——
踉蹌著和自己擦肩而過……
纖細的身影在站臺拉長成一條淡淡的午後影子……
5
他們沒有去吃海鮮,遲天說要去興華路開張不久的店吃韓國料理。
阿吉不解的盯著遲天:“你不是最喜歡這裡的海鮮嗎?我已經按照慣例預訂好了……”
“你不喜歡就下車。”
“哎呀,好過分!”
阿吉誇張的哀嘆,聳聳肩,掏出手機給酒店打電話。
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