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他怕自己在無意識時像那個男人那樣,傷害到自家的小朋友。
二來……衛驍不想讓聞安在沒有任何準備工具的時候發生他們的第一次,看這祖宗紅紅眼睛他就心疼的要命,怎麼可能草率不顧他的感受呢。
能漫不經心撩的都是不夠喜歡的,隨便玩玩當然可以不在乎。對待放在心上的祖宗,小心翼翼到不算過分的動作都怕弄疼他。
司機將車子開到了衛家的私人醫院,當即就安排好了檢查,聞安坐在外面的長椅上等著,盯著醫院緊閉的門。
大部分人都不會喜歡醫院這個場所,入目全是白,路過某些地方時還會聞到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冷意幾乎能透過面板滲入骨髓。
聞安抱住膝蓋,莫名覺得空調溫度有些低。就在這時,走廊上響起了腳步聲,他下意識抬頭,姜麟將一個外套遞給了他,低聲道:
“衛驍讓我遞給你的,這裡空調不好調。”
醫院的空調溫度要比其他地方更低些,聞安是天生的怕冷,衛驍哪怕進了檢查室也記掛著這點。
“姜哥,下午……對不起。”
在馬上輪到他時他衝動撕掉了試鏡的號碼牌,而在此之前,姜麟為這個試鏡準備了很長時間,聞安是嬌氣,但除了在衛驍面前外並不任性。
“多大點事兒?不用道歉。”
私人醫院的效率不用提,衛驍躺在病床上輸液,一瓶還沒完,報告單就已經出來了,上面顯示根據體內藥物殘留化驗推測出可能是一種新型的致幻性藥物。
由於這種藥物並沒有在世面上出現,只能憑藉成分和市面致幻性藥物重合性來進行猜測。
衛驍看著化驗單,盯著最後一行字,隨手放在了床邊的櫃子上,伸手解開了襯衫的扣子,情緒有些煩躁。
看守在床邊低著頭渾身低落氣息,像是隻被拋棄流浪貓的模樣,沒忍住伸手去揉了揉他小腦袋。
“哪兒惹你不開心了?小嘴噘的能掛油壺了。”
想看出聞安的情緒對於衛驍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他家小朋友單純到將所有情緒都寫在臉上,讓衛驍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落寞與委屈。
“嗯?說話?不說話我就親你了。”
聞安看衛驍想要坐起來的樣子,急忙就抬起了頭,有細若蚊呢的聲音委屈的說道:
“驍哥,你髒了……”
衛驍:???
如果這不是他祖宗,衛驍覺得能從病床上蹦起來把人給揍成醫院長期包年使用者,附送終生維修。
“聞安,你就仗著老子寵你。”
聞安一聽這話更委屈了,伸手揉了揉還紅著的眼睛,彆扭躲開他想牽自己的動作。
“你別哄我,你越哄我我就越委屈……”
有家長慣著的小朋友才有任性的權利,明知冷著聞安能早點結束這個話題,衛驍卻依舊想哄他,不顧聞安的掙扎將他手攥緊,磁性的聲音到現在依舊有些泛啞。
“老子樂意哄你,能先告訴我因為什麼委屈?”
聞安沒想瞞著衛驍,憋在心裡是自己越來越難受,吸了吸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