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財的話,雲州城裡那麼多有錢人。
自己家雖然名聲響亮但又不經商,能有什麼錢?
再看這些綁匪的作案手法。
怎麼看也不像那種窮瘋了的綁匪。
那又是為什麼?
難道是陳家?
也不可能,柳家都發話了。
他們估計也沒那麼大的膽子。
何文新想的頭都疼了。但依舊沒有個頭緒。
這樣不上不下的時候沒有持續多長時間。
當天下午他就被放了出來。
也沒有繼續蒙著眼罩。
而是被粗壯的男人壓著,走進了大廳。
看著周圍富麗堂皇的裝飾,更是不明所以。
被幾個一臉兇相的大汗從屋子裡拉出來。
何文新性格驕傲。
被這樣對待他自然一肚子火。
但他又不是蠢蛋,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情況,他只能忍了。
低著頭被那些人待到客廳裡。
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坐在客廳正中的沙發上。
那男子其貌不揚,但一身氣勢卻無法讓人忽略。
客廳裡除了他以外,還有幾個保鏢分佈在四周。
男子見到他,隨手一擺 。
負責押送何文新的幾個保鏢就立刻鬆手。
很恭敬的退出去。
那人接著指指不遠處的座位。
何文新不知道對方買的什麼藥。
但看這人的派頭。很像那種混黑。道的人。
這種人雖然他們這些名門正派多半看不上的。
但也不敢隨意招惹。
這些亡命之徒逼急了誰知道他們能幹出什麼。
何文信不由有些忐忑的想。
他不記得什麼時候惹了這種人物。
就在何文新疑慮的時候。
對方卻開口了。
“何先生是吧。用這種方式請你來實在有些失禮,請你不要往心裡去。那些不懂事的手下我回頭會教訓他們的!”
男人的聲音亦如他的長相也是平平不出奇的,不難聽也說不上好聽。
何文新聽了他的話,在心裡撇撇嘴,那些人要不是聽了你的命令怎麼敢這樣明目張膽的綁了我來這裡,嘴上說著教訓誰會信。
那人見何文新不說話,知道他年輕氣盛估計心裡不服氣。
面上浮現出一抹冷笑。
“我這人最煩磨嘰的人,所以我就長話短說。我老婆被你的相好給弄成了那副樣子。你說怎麼辦吧?”
何文新原本心裡一肚子火,但聽了對方的話,那些不快立刻變成疑惑、
他很想問,你老婆是誰啊?我的相好我都不知道是誰,你又知道?
但現實是何文新舔舔發乾的嘴唇,儘量讓自己的態度誠懇問道:“說老實話,就您我還是第一次見呢?您老婆是誰我就跟不知道了。而且我現還是單身,我真的不知道您說的想好的又是誰?如果我做了什麼對您不利的事情,我一定會盡量彌補,只是我現在完全是一頭霧水啊!”
那人冷笑一聲。對著身後身子筆挺的保鏢做了個手勢。
對方很快就拿起對講器講了一連串的話。
因為語速太快,何文新根部聽不清對方講什麼。
只是心裡更是腹誹。看這裝,逼的小樣。
還以為自己拍警匪片啊。
不過腹誹歸腹誹。
他哪裡敢說出來。
那人講了幾句話,很快一個身形苗條的女子走了進來。
何文新在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已經明白事情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