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勳章的凌深跳舞的時候,靠在丈夫的肩頭輕聲說:“一會兒總統先生可能會過來請我跳舞,我無法拒絕,而且和他跳完後……”
凌深明白塞涅爾的意思,除了羅賓之外,接下來可能會有源源不絕的alpha過來請他的妻子跳舞。這些人懷抱的目的或許並不單純,並非社交禮節性的,塞涅爾自己知道,他也知道,而塞涅爾在擔心他會不高興。
“我知道這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沒事的,我等你。”凌深這麼回道。
塞涅爾抬起眼望向自己的丈夫,猶豫片刻後小聲問:“你不會不高興嗎?”
凌深摟著他腰的手收緊了一些,很坦誠地回答:“會。但還能控制住。”
塞涅爾怔了怔,心裡竟然有點開心。凌深似乎是在為他吃醋。
“這本來就是正常的社交環節,我知道你有分寸。我等你好了一起回家。”凌深的神情倒還是很平靜,看不出什麼不高興的情緒,只有語氣變得低沉。
“嗯。”塞涅爾露出一個很漂亮的笑,眼中是色彩斑斕的亮光。
果不其然,第一支舞結束後,羅賓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徑直走向了塞涅爾。英俊的總統先生微微欠身,向“聯邦之花”伸出了手,並意味深長地看了凌深一眼。
凌深直視著身處權力頂峰的總統,眼神在交鋒中絲毫不讓,摟著塞涅爾的手也沒有放開。就在塞涅爾側臉望向他的時候,他偏頭吻了一下妻子的額角,輕聲說了句“去吧”。塞涅爾溫柔地笑了笑,才將自己的手搭上羅賓的手。總統先生牽著“聯邦之花”重新步入舞池。
“看來你的丈夫非常介意我請你跳舞。不過直到現在牽著你的手在這裡,我才感到自己的夢想終於實現了。”羅賓語調輕快,言辭卻十分曖昧。
塞涅爾保持著微笑,並沒有回應第一句話,而是說道:“總統先生,祝賀您。”
“也感謝你的幫助,無論是對我還是對費莉西婭。”羅賓的道謝倒是真心實意。
“這是我的分內之事,總統先生。”塞涅爾用十分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您和您的妻子都表現出了令人信服的能力和鼓舞人心的品質,這才是為什麼聯邦的選民會信任您。”
不過羅賓還真從這樣的話裡品出了幾分舒適感,笑了笑說:“不得不承認,上次見面的時候,你有一句話說得很對,我確實更喜歡現在這個稱呼。”
“如您所願,總統先生。”塞涅爾從善如流。
“如果能經常能在總統府邸聽你這麼說就好了。”羅賓直白地表述了自己的想法。
塞涅爾不動聲色,頓了頓才開口:“總統先生,我相信接下來您的工作一定很忙。如果您需要我,我會請幕僚長幫我安排見您的時間,或者和哥哥一起去總統府邸。”
羅賓聽出了言外之意。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