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張劍鋒簡單收拾了些行李,帶上創業國區的規劃圖及專案運營規劃書乘機抵達重慶,數年之後故地重遊,張劍鋒有些感慨。
他拖著行李再次踏入悅來客棧,如今的悅來客棧修葺一新,業務遍佈全城,在城中小有名氣。一說地址司機便精準送到這裡。看到張劍鋒,柳媚扭著楊柳腰迎了上來。
“我說今天怎麼喜雀叫喳喳呢,原來有貴客要來。”
“柳姐還嫵媚動人,不知又迷到了的少小男人。”
柳眉佯怒,粉拳撞在他身上。
“你這挨千刀的,走了好幾年,連個電話都沒有,恐怕早把我忘到九霄雲外了吧!”
“一直很忙,忙得暈頭轉向,這不一過來就來看你了。”
“還算你有點良心。”
柳眉開心地挽著張劍鋒往店裡走。
“吳總他們幾個人今天剛好在這裡聚會。要不要過去見見?”
“我先看看我們柳姐有沒有長肥。”
張劍鋒扶著她的臉看了一下,縱使柳媚開放,也禁不住他這樣瞧,臉上悄悄爬上兩朵紅霞。
“還是當年那樣迷人。”
“你還沒喝就醉,盡說胡話。”
“誰讓你這麼醉人呢。”
“死樣,滿口糊話。比我這酸梅酒還酸。”
兩人走到前臺,張劍鋒放下行李。
“那先來二兩,我嘗一下哪個酸。”
柳媚親自給他倒上半杯梅子酒,張劍鋒端在鼻子下聞了聞,再嘬上一小口。
“這個世界就這一口最讓我懷念了。”
“那就留下一來當掌櫃的。”
柳媚右手撐在臺上托起香腮,眼睛一眨一眨地說,張劍鋒回處打量了一下,避開她的高壓電。
“你這裡是很好,可我還要養家呀!”
“沒勁,爬開!”
柳眉便走去包廂照顧客人去了,包廂的門被推開,傳來吳毅的聲音。
“小露啊,最近有沒有劍鋒的訊息?”
“沒有,聽蜀景繡的賈總講他現在混得還不錯。”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初他走的時候唸的那兩句叫什麼來著。”
“吳總貴人多忘事,叫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
“小露,這些年我一直不太理解其中意思。”
“這是鄭思霄的《畫菊》,詩句是‘花開不併百花從,獨立疏離趣味窮。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
“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他是後悔跟我來重慶啊!” 不知道吳毅是後悔當初的決定,還是惋惜。
“是啊,可以想象他當時有多傷心和落寞。”秦春露長長的嘆了口氣道。
“嘿,我跟你們講,他是沒太適應,過幾天就生龍活虎。”柳眉眉開眼笑道。
“沒想到我這麼讓人惦記。”
張劍鋒端著杯中酒笑嘻嘻地站在門邊看著大家,聽到聲音的眾人猛然抬頭。
“劍鋒!”
“鋒哥。”
“老師?”
“各位,我落個座嗎?”
“嘿,真是念什麼來什麼。”
“老師,坐我這裡。”
秦春露從驚喜中醒來,高興的想讓座卻站不起來,柳眉趕忙解圍。
“妹妹別動,我去搬一張來。”
“謝謝柳姐。”
“欠你的。”
“鋒哥,有人對你可是念叨得緊呢。”
付陵端起酒杯自顧喝了起來。柳媚端了兩張椅子進來,張劍鋒接過來就近和秦春露坐在一起。
“這麼誇張。”
“來也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