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水鏡用力地甩開他的手,瞪著眼睛說,“戒指這種東西是隨便可以給女孩子戴的嗎?”
“你不喜歡那就算了。不過這種龍形圖案也太陽剛,不適合你,那我收起來吧。”凌羽也沒有堅持,說罷就把戒指收到口袋裡,但想想又怕容易丟失,就乾脆戴到了自己右手的無名指上。接著又把竹簡和羊皮給收好放進揹包裡。“這些東西就帶回去給社長研究吧,真沒想到啊,原來11號地點埋藏的東西這麼容易找到,吳劍和你姐姐也太那個了……”想說“笨”又覺得自己太過囂張,所以馬上打住。見水鏡沒反應,回過頭,只見她正愣愣地看著遠方的天空神遊而去,又發現她的臉色漲紅起來,比似血的夕陽還要紅上幾分,凌羽忍不住問道:“水鏡,你在想什麼啊?怎麼臉那麼紅?”
回過神來的水鏡連忙用手去摸臉,熱乎乎的跟烤紅薯似的,看到凌羽正津津有味地欣賞著她臉上的紅雲,忽然用力地推了他一把,轉過身嬌嗔地說:“還不是你害的……”
“我?”凌羽一時想不明白。
“既然東西已經拿到了,那我們接著應該去名茶山莊了。走吧。”水鏡說著站起來朝前方大步走去,有點匆忙的樣子。
“哦。”凌羽也拍拍衣服站起來,忽然感覺不對,對已經走遠的水鏡喊道:“水鏡,你搞錯方向了,應該是這邊才對!”
十幾分鍾後,兩人來到了名茶山莊的門口。
路上,他們已經打聽過了,山莊裡現在還活著的人有王龍井、王小天、管家張明和三個中年僕人,而那個茶葉研究員吳炳已經離開了。王小天沒被滅口這點倒是讓凌羽很意外,而那個吳炳離開了也一樣讓凌羽意外,因為他一開始的時候覺得那個吳炳很可能是王龍井的同謀。
開門的是一個臉色灰暗的中年僕人,然後張明很快就跟著出現了。
“不是說過,山莊目前不接待客人也不處理事務嗎,誰還來打擾啊!”張明還沒看見來人是誰就嚷嚷著要趕客。所以當他看到來人竟是兩個少男少女,馬上就聯想起前兩天才離開的兩個災星,一時也不知道該害怕還是該生氣。
“請問這裡就是名茶山莊嗎?”凌羽禮貌地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想找兩個人,而且想借住兩天,不知道能不能給莊主稟報一下。”
“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都是D市幹河村的人,我叫凌羽,這位是我助手。我們這次來是為了追查兩個騙子,他們都是十六七歲左右,一男一女,男的戴一副近視眼鏡,很高很瘦,看起來很老實但是實際上很狡猾。而女的很漂亮,喜歡穿得很少,說話很直接很霸道,看起來很坦率實際上很陰險,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他們。”凌羽胡扯一通,但那表情卻煞有介事,水鏡附和著對張明點頭,心裡卻在偷笑。
“這個……”張明感到情況有點複雜,自己不好定奪,於是說道:“那兩位客人請先進大廳坐坐,我馬上就去通知我們莊主。”
張明匆忙走開後,那個臉色不好的中年僕人帶兩人來到大廳,然後給凌羽他們倒茶,他們聽吳劍說過中迷藥的事,根本連一口都不敢喝。
大廳外邊的那個院子就是吳劍、慕容火舞曾經奮戰過的地方。此時,風吹落葉的沙沙聲讓人心情放鬆,而周圍的樹木前天經過大雨的洗禮,煥發出了鮮亮的生機,樹上唧唧喳喳的麻雀給這寧靜的環境新增了幾分熱鬧。從表面上一點也看不出來這裡曾經發生過激烈的鬥爭。
凌羽走到院子裡看了看,然後又回到了大廳裡。
“阿羽,莊主不是已經遇害了嗎?為什麼那個管家還說要去稟報莊主?”水鏡疑惑地小聲問,為了避免被偷聽,她說的是粵語。
“呵呵,王剋死了,那他唯一剩下的大兒子王龍井自然就成了新莊主了。”凌羽也用粵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