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籤完了手中合同。
一旁的兩個公證律師鬆了口氣,將桌上零散的檔案整理好:“秦總, 目前您個人的固定資產都已贈予完畢,這是文書。”
半個月前, 秦時意開始遵守諾言,按照順序將名下所有資產過至餘清清戶下。
因為手續太多,光籤合同就簽得餘清清手痠。但他完全不覺得辛苦, 反而抱著秦時意淚眼汪汪:“多來點!老闆我承受得住!”
秦時意就笑,捏著他鼻子搖晃:“好,以後每隔兩年,我們就再籤一次。”
他是秦氏掌權人, 賺錢能力有目共睹,以後只會賺更多資產送給餘清清。餘清清感動得要命,拉著人一頓親,卻反被壓在身下玩得眼眶紅紅, 一口將男人的肩膀咬出了血印。
簽完合同,餘清清惦記著這個傷口, 剛回到西山樓就去扒秦時意的衣服:“秦時意, 你肩膀好了點嗎?”
秦時意被他摸得喉結滾動, 抓著人的手十指緊扣, 故意淡聲說:“可能還有點出血。”
餘清清啊了聲,愧疚又緊張, 起身就要找藥箱給秦時意上藥。
別墅內沒有傭人,他像只小狗一樣急得團團轉,秦時意忍不住伸手去抱他的腰,往後輕輕一拽。
餘清清頓時猶如落花般跌進男人懷裡。
他懵懵的,唇紅齒白的臉上有點莫名:“你幹嘛,不上藥了?”
秦時意坐在沙發上,微涼的掌心穿過餘清清衛衣,一邊摸他溫熱細膩的面板,一邊低頭親懷中人的唇:“不上藥。”
熟悉的氣息籠罩,他吻得很有技巧,沒多久餘清清就迷迷糊糊起來,溼潤的唇間溢位微不可聞的吞嚥聲。再回過神時,他已經被按在柔軟沙發裡。
男人跨坐在餘清清身上,咬著他耳朵嘶啞地笑:“不上藥,上你就夠了。”
少年白皙的耳廓瞬間燒紅。
不管多少次,他都有點聽不了秦時意的混賬話。
天知道平時那麼冷淡的人,為什麼一到這時候就話多起來。
他紅著臉不回答,身上的衛衣卻被推至最上方,露出雪一樣白的面板和紅梅。男人瞳色瞬間變深,帶著薄繭的指尖輕輕按壓,惹來少年通紅著眼尾的一瞪。
“秦時意別捏了!”
並不兇,琥珀色眼眸沾染上溼意,反而更顯動人。
那裡是餘清清的敏感處,一碰就渾身發顫,少年光潔韌白的一截腰被拉長,彷彿繃到極致的琴絃,令人忍不住想更過分點。
再過分點,餘清清會怎樣呢?
可惜少年只是死死咬唇,含含糊糊地發出點曖昧音節,實在忍不住,就上嘴咬秦時意的手,真像只惹人憐愛的小狗了。
秦時意眼裡浮現出笑意,緩緩坐下去,拉著他驟然蜷縮攥緊的手放在背後,吻出一串又一串紅痕:“乖,抓這裡。”
男人常年鍛鍊的身體線條分明,對比餘清清薄薄的漂亮少年肌,秦時意顯然更為緊實流暢,看上去特別適合抓一抓的樣子。
餘清清沒猶豫,毫不留情地抓了好幾下。
然而抓完之後,他忽然看見男人左肩上顯眼的牙印,瞬間又愧疚起來。
少年忍著情潮,將圓圓的腦袋湊過來,輕輕親了親那道傷口:“對不起唔、我不該咬這麼重”
哪知下一秒,他的心軟換來男人變本加厲的欺負。
脖頸忽然被皮質chocker束縛。
餘清清瞪大眸,眼睜睜看著秦時意從沙發後拿出一整套小狗的裝飾,裡面居然還有個會響的鈴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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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茸茸的獸耳墜在汗溼的髮間。
男人瞳孔幽深,用賠禮道歉的藉口,一點一點給他換上奶油白裝飾,還伸手撥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