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董事長辦公室的時候,北北大概就估計到是什麼事情,他們公司有兩個老董,一個就是現在這個香港人,三十六歲,凌笑天,是個笑裡藏刀的傢伙,對北北很有意見。
另一個是德國人漢司?馮?貝克,北北大學的學長兼愛人(當然是北北做攻),北北可以說是他在公司的代表。現在要說的事情就是關於衛星公司股份的收購。
很有禮貌的敲門進來,北北文質彬彬的坐到凌笑天的對面,你絕對不能把這個北北和在月月面前比中指吐唾沫,就差沒隨地大小便的北北混為一個人。
這個北北的智慧和那個也絕對不同,對於一直小心謹慎的活著,野心勃勃尋求上進的北北,月月簡直就是恥辱、就是障礙、就是汙點,就是奶油蛋糕上的一隻大頭蒼蠅。
話不投機半句多,很快兩名位高顯赫的男子就面帶微笑的冷嘲熱諷起來。
“好啊,既然Ban你這麼有把握,那這件事就由你當主帥好了。”
北北面不改色,這麼大的責任想我一個人擔,你當我是白痴?世界上把我當白痴的一個人就夠多了,你算老幾?“我想這件事還是要請貝克董事來再商量一下。”
“北北啊,”凌笑天突然把椅子轉過來,面對北北。“我以為你們這樣的關係一定早早溝透過了,好吧,為了顯示我並不是推卸責任的人,競標當天我會去。”
你以為你宋代貢品瓷器,你去了能擺設的好看一點麼?你這無恥的豬!!
回想到“你們這樣的關係”這句威脅性的話,北北楞把話嚥下去了,只是冷冰冰的說:“請叫我Ban,我不習慣別人叫我中文名。”除了比你更無恥的某人外,我不會讓別人這麼叫。
北北對於自己名字還是有些意見的,在中國的時候還沒覺得怎麼樣,但是外國人一叫beibei就成了這個詞彙baby,白白就讓人調戲了。
悶了一肚子氣北北迴到辦公室準備資料,北北想著要打一個電話給月月,號碼撥了幾次,還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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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得著理他麼?他自己成天在家玩不知多開心。
嘩啦啦的翻著資料,北北竟不由嫉妒起來月月來,也不知道這傢伙怎麼就活的這麼自在,成天吃吃喝喝玩玩,每天逍遙自在的,竟然還有一個公司,簡直就不是人類,起碼不是中國的人類。
中國的人要吃要喝要買房子還貸款要賺鈔票養老,就算敗家子還要爭權奪利從老爸兜裡掏錢,而月月的工作……目前看起來主要是作弄調戲自己。
一想到這,北北就氣,把鍵盤敲的象在彈命運交想曲。
北北到家的時候還算早,剛剛過八點,月月正看百集長劇《你愛我我不愛你我愛他他不愛我》,電視劇裡的女人抓住丈夫的領子聲嘶力竭:“你和我說,你是不是在外面養了一個女人,要不然你為什麼天天這麼晚回來……我和你拼了。”
月月蹦過去接北北的包,抓住他的領子,先在他臉頰上“啵”的親一口,然後誇張的學著:“你和我說,你是不是在外面養了一個男人,要不然你為什麼天天這麼晚回來……。”一邊把北北的襯衫釦子解開,手伸到裡面亂摸:“我和你拼了。”
“你他媽的。”北北笑著拉開他,把包裡整理好的資料拿出來看,卻沒有走到隔壁書房去。
月月見好就往上爬,湊到北北的脖子下面看資料,“咦——這不是衛星?”
商業機密就是金錢,身為一個合格的管理者,北北當然很清楚這一點,立刻把資料挪開,板著臉問:“難道你們公司也要收購衛星公司,你們應該不做電晶體吧?”
“我們不收購衛星,那麼個小破公司,你不要這麼緊張好不好,弄的我也很緊張的。”月月雖然笑著,卻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