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實力也會增強。
燕子卿聽說楚天闊有東西要送,胸口如小鹿亂撞,欣喜不已,見楚天闊掏出一顆圓潤紅亮的圓珠,聞之有異香,以為是寶石之類的,接過來仔細端詳,感覺成色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什麼玉石,問:“這是什麼寶石啊?”
楚天闊聞言一愣,輕咳一聲說:“這…這不是寶石,這是藥丸,這是蓬萊島地底下的奇獸之血,服後運氣克化吸收,能增長功力,要運功七七四十九天才能盡數吸收,屆時功力就能大進,你現在被捲入了與混元教亂戰之中,還是需要增強一點實力才好。”
燕子卿見自己弄錯,不禁十分羞赧,臉紅到耳根下,好在天色很暗,看不出來,嚅嚅地說:“這麼珍貴的藥丸,楚大哥你留著自己療傷用吧,何必浪費在我身上。”
楚天闊見她一味關心自己,心中感動,說:“我的內傷還是需要調息療養,這種藥丸是增進功力的,對我幫助不大,眼下我們的敵人很強,你需要這個藥丸來增強武功,我看過你們的‘越雲刀法’,如果內力強一分,威力會頓增好幾倍,正好助你發揮出刀法,你不用多說了,服下吧。”
燕子卿見楚天闊對自己如此照顧,心中感動,眼淚盈眶,看著楚天闊,但楚天闊看燕子卿這樣,心裡慌了手腳,不知道該怎麼做好,怕燕子卿誤會自己的心意,打趣著說:“你知道,你武功又弱,不增強點武功,難保哪一天不會被混元教抓走,那我還得忙著去救你,所以你看……”說完呵呵一笑。
燕子卿被楚天闊這句插科打諢逗樂了,噗嗤一笑,但心中也有些黯然,楚天闊對自己雖然愛護有加,但似乎不是那種戀戀之意,只是對親人的那種愛護,燕子卿有些失落,但還是強作歡笑把“麒麟血珠”服了下去,頓時感覺一股暖流從腑臟中升起,湧往丹田,於是向楚天闊抱拳說:“謝謝楚大哥,那我回去修煉了。”
楚天闊笑著點點頭,不再說什麼,燕子卿就轉身回自己帳篷裡去打坐運氣,克化“麒麟血珠”的那股元氣去了。
楚天闊望著燕子卿的背影,也感覺有些失落,楚天闊並非草木無情,燕子卿的心意他是知道的,但他不知道自己這一生漂泊的終點在哪裡,而且對混元教這場戰役才剛剛打響,勝負如何也未可知,生死也未卜,自己怎敢在此時貪戀兒女私情呢?話雖如此,楚天闊心中也深知,他還有另一層顧慮,他一路遇見幾個女子,都多多少少留下深刻印象,燕子卿的爽朗直率,唐婉的刁鑽古怪,沈輕雲的端莊神秀,竟令楚天闊心中泛起了波瀾,不知道自己心歸何人,好像幾位姑娘各有各的好處,有時想想若能效仿堯帝,娥皇女英盡收,享盡齊人之福,又別有一番滋味吧,但這個念頭楚天闊不敢多想,自己一介草莽之夫,怎敢有此非分之想,再說這幾位江湖奇女子也絕非自己囊中之物想要便要的啊,楚天闊想到這裡,總是大呼罪過,冒犯了佳人。在這種複雜矛盾的心思之下,楚天闊也只有暫且將此事放到一邊,聽之任之,隨遇而安,當前還是以驅逐魔教為頭等要務。
收斂了心神,楚天闊繼續巡視放哨,只要一位南宮弟子前來換崗,楚天闊回帳篷中打坐療傷,不在話下。
翌日,同樣天未亮眾人就起身出發,直奔龍虎山,按照採瑛散人的估計,今晚就可以進入龍虎山,但夜間不便識路,能不能尋到祝蓀還說不定,但路還是要趕的。除了停留吃飯之外,眾人一刻都沒有耽誤,飛身趕路,楚天闊見燕子卿的腳步越見輕盈,知道“麒麟血珠”的效力開始發揮,燕子器的內力以見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