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成這樣，拘留所跑不掉，反正都是十五天牢飯，打一個不虧，打兩個血賺。&rdo;
謝淮揪住他頭髮摜著按到路旁的石墩上。
他面無表情：&ldo;你罵你媽呢？&rdo;
夏夏走出校門，燕姐的車停在馬路對面。
車廂一陣煙霧繚繞，瀰漫著嗆人的煙味，菸灰缸裡落滿菸頭，全是燕姐在等她這段時間裡抽的。
&ldo;東西都拿了？&rdo;
夏夏扒開手裡的袋子：&ldo;換洗的內褲襪子，兩件t恤，一條褲子，還有他的棒棒糖。&rdo;
&ldo;棒棒糖就算了。&rdo;燕姐說，&ldo;裡面不讓帶吃的。&rdo;
夏夏咬著嘴唇：&ldo;會不會有人打他啊？&rdo;
燕姐安慰她：&ldo;警察不會打人，他頂多吃得差，給他多帶些錢，沒事去商店開個小灶也能湊合。&rdo;
&ldo;那萬一犯人打他怎麼辦？&rdo;
燕姐笑笑：&ldo;這是拘留所又不是看守所，謝淮這種打架進去的，人家看見他都得繞路呢。&rdo;
她笑了一會，忍不住點了根煙：&ldo;這事賴我，我跟那姓李接觸過幾回，也介紹過幾個女孩過去，從來沒人跟我說他是拍那種東西的，幸虧有謝淮，不然姐就把你害了。&rdo;
&ldo;姓李的那邊我去處理，你們不用管，等謝淮出來，姐請你們吃飯。&rdo;
燕姐把車停到拘留所門外。
夏夏下車，面前的大院白牆紅瓦，牆頭掛著電網，大門兩邊白底黑字寫著副對聯。
苦海無涯法為船，回頭是岸盼君歸。
夏夏感受著拘留所肅穆的氛圍，腦子裡想像出謝淮被帶去剔了小平頭，換上犯人服，手腳都拴著鐵鏈子，囂張全無的可憐樣子，心裡忍不住一陣難受。
警察聽說她是來送衣服的，把謝淮叫了出來。
謝淮沒她想像中那麼落魄，身上甚至還穿著自己的衣服，更沒帶什麼手銬。
他接過衣服：&ldo;你幹嘛一臉苦兮兮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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