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自己四姐被打,趙軒這一腳是用了十成力的。
胡文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踢的倒飛出去,狠狠撞在會客室的牆上。
胡文東捂著胸口,在地上掙扎了半天才艱難起身。
“誰?誰他媽這麼大膽子敢踢我,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可是藥神谷的弟子,敢惹老子,不知道藥神谷在華國的地位嗎?”
趙軒冷著臉上前:“你說你是藥神谷弟子,那我問你,你是內門弟子還是外門弟子還是記名弟子。”
隨後趙軒接著說:“記名弟子一般都是些老大叔,所以你是內門弟子還是外門弟子?”
胡文東嘴裡仍然囂張:“你管我是內門外門,你有什麼資格評論藥神谷弟子?”
趙軒冷哼一聲:“哦?不說是嗎?”
於是趙軒又是一腳狠狠踢到胡文東的肚子,胡文東再次和牆壁來了個親密接觸。
胡文東嘴角都流出鮮血了,但是嘴裡還是不依不饒:“你敢打我,小心我通知我師兄,我告訴你,我師兄是藥神谷的親傳弟子,跟我關係好的穿一條褲子。”
趙軒依舊冷著臉,直接一腳踩斷了胡文東的腳踝:“哦?我怎麼不知道我跟好到穿一條褲子了?”
胡文東:“你膽敢冒充藥神谷親傳弟子,你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趙軒:“呵呵,我需要冒充?你要不要打聽打聽我是誰?”
胡文東:“就你這種賤民,還不配讓我打聽。”
這句話著實給趙軒氣到了:“鑑於你太過囂張,本少今天就廢了你。”
於是,趙軒讓趙筱菊先出去,然後在自己出去之前,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因為接下來的畫面,稍微有那麼一丟丟的血腥暴力。
趙筱菊看著趙軒額頭凸起的青筋,識趣的離開會客室然後關上房門。
不一會,會客室內就傳來殺豬般的叫聲,趙軒這是在下死手,擱門外聽著的那群人都嚇得起一身雞皮疙瘩。
趙筱菊還得意的對其他人說:“看見沒,這就是欺負本小姐的下場。”
其他人無語,胡文東不知道你是誰我們知道啊,誰沒事欺負你作死啊。
不過這個叫胡文東的可真勇啊,說趙家四小姐的錢是陪睡換來的,逼迫趙家四小姐跟他在一起,還當著藥神谷親傳弟子的面說自己跟藥神谷親傳弟子好的穿一條褲子,並且態度十分囂張,這不挨一頓死打怕是都對不起他那張嘴。
一直過了快十分鐘,會客室內的動靜才消失,趙筱菊有些好奇的緩緩開門進去,看著趙軒現在正坐在椅子上,嘴裡還叼著一根菸。
反觀胡文東,此時整個人血肉模糊,四肢以極其扭曲的姿勢變形了,牙齒都少了一半,耳朵也少了一隻。
趙軒:“把耳朵撿起來,把耳朵撿起來。”
胡文東這樣子顯然是動不了了。
趙軒:“你剛剛不是挺囂張嗎?來,再跟我說說你剛剛說我四姐怎麼了?”
胡文東奄奄一息:“對…對不起,是…是我錯了,不該…不該汙衊你四姐。”
趙軒:“呵呵,現在知道錯了?晚了!告訴你,藥神谷一共只有兩個親傳弟子,一個是素心神醫,另一個就是老子,你特麼還大言不慚說和我穿一條褲子,你是張口就來,老子還是帝都趙家大少爺,那個被你說是給男人陪睡賺錢的人是我四姐,趙家四小姐,你哪來的勇氣仗著自己藥神谷弟子的身份在這裡跟我耀武揚威?你哪來的勇氣逼迫我四姐跟你在一起?你哪來的勇氣讓你可以口不遮攔?”
胡文東:“對不起,我錯了,饒我一命,求求你了。”
趙軒:“饒你?我怎麼饒你,剛剛打你的這一頓,僅僅是因為你打了我四姐一巴掌收的利息而已,整個帝都誰敢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