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柏衫完全不領情:“沒必要,我和你非親非故,也沒有任何的關係,更不是一路人,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既然知道我要成親了,以後看見我也不要叫,最好繞道走,免得我妻子誤會。” 林婉沁氣急:“姜柏衫,我聽說了,她就是一個商賈之女,她配不上你。” 那個女人雖然比她年輕,但只是一個商賈之女,也不知道姜柏衫怎麼會看上她。 姜柏衫冷著臉說道:“林婉沁,請你嘴巴放乾淨點,不會說話就不要在這裡亂吠。” “我的妻子配不配得上我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你也沒有這個資格!” 姜柏衫說完之後,再也不願意跟這個女人多說一句話,轉身上了馬車。 到了車上之後,他聲音飽含了幾分怒氣:“立冬,趕車!” 立冬大聲應道:“是,公子!” 他揚起手中的鞭子,打了一記馬屁股,喝道:“駕!”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在公子快要成親的時候來找公子,真是不知道她要打什麼主意。 當年姜家出事的時候,她可絕情了,還說他家公子配不上她,背叛他家公子就算了,還和公子的好友在一起。 現在她一個有夫之婦來這裡攔路,又是什麼意思? 管她去死,他就不信了,她敢不讓路! 馬兒吃痛,揚起蹄子就跑了起來。 林婉沁沒想到姜柏衫真的會讓小廝趕馬車來撞她,被嚇得趕緊往旁邊閃開。 她堪堪閃到一邊,馬車就和她幾乎無縫擦肩而過。 她差點就站不住腳,要不是路旁有一棵樹剛好可以給她抱一下,她恐怕就要被馬車給掀翻了。 馬車揚長而去,她吃了一嘴的灰塵,扶著樹咳個不停。 待咳停之後,馬車已經丟擲老遠的距離了。 看著絕塵而去的馬車,林婉沁心裡有幾分難受。 姜柏衫曾經是那麼的喜歡她,可以為她做任何的事情,她卻沒有好好珍惜。 這次來見他,她鼓起了好大的勇氣。 但是他卻頭也不回! 錯過終究是錯過了。 婢女氣喘吁吁地跑到了林婉沁的身邊:“夫人,奴婢找您找得好辛苦,咱們出來好久了,趕緊回去吧,要不然懷爺可要生氣了。” 想起自己嫁的男人,她撫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那種疼痛的感覺還在。 林婉沁心情不是很好地說道:“既然找到了就回去吧,下次可要跟好了!” 她是特意甩開婢女來見姜柏衫的。 姜家得以平反的時候她就想要來見他了,但是沒有勇氣也沒有機會。 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鼓起勇氣來見姜柏衫一面,但是他卻連看她多一眼都不願意。 姜柏衫還是以前那個意氣風發的男人,隨著年齡的增加,褪去了當年那種青澀,現在的姜柏衫比以前更成熟穩重了。 而她卻再也不是當年那個被他捧在手心寵的她。 他們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她千瘡百孔的心再也補不好了。 ** 兩天後。 姜柏衫大婚。 姜府紅燈籠高掛,府裡一片喜氣洋洋,姜柏衫所住的院子更是被佈置得美輪美奐。 姜柏衫去秦家迎親的時候,被新娘子給嚇了一大跳。 只見新娘手上掛滿了金鐲子,脖子上的金鎖項圈更是誇張,又大又重。 新娘喜服和紅蓋頭上綴滿了珍珠,就連繡鞋上都有珠寶點綴。 姜柏衫都有些擔心他的小妻子會不會被這一身裝扮給累死。 秦家的嫁妝更是誇張,箱子擺滿了院子不說,那些大件的擺件無法裝進箱子裡邊的,更是直接就擺在院子裡頭。 秦大勇僱了三百人來給女兒抬嫁妝,每一抬嫁妝出門就給抬嫁妝的人一個紅色的錢袋子,那錢袋子看起來鼓鼓的,應該是一錠銀子。 秦大勇今天高興,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那些挑嫁妝和抬嫁妝的人更是高興,拿著手裡沉甸甸的錢袋子,抬起嫁妝來更賣力了。 這一趟活兒頂他們出去外面幹一個月啊! 秦大勇的妻子看著擺滿地的嫁妝,擔憂地說道:“會不會太多了一點?秦家不會以為咱們在故意炫富吧?” 秦大勇不在意地說道:“夫人,你想多了,只要嫁妝規格不超過公主,別人也說不了什麼,這是我給咱們女兒傍身的。” “你想啊,咱們家祖上積德,保佑媛兒嫁到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