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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林欣的雙眼彷彿化作了深淵,腦袋上緩緩流出的鮮血沿著林欣的臉頰緩緩流下,在林欣的眼中,村民們感受出從未有過的決絕與冷酷,很顯然,林欣已然動了真格的殺心。
剛才還在圍攻林欣的幾名村民,如今僅僅是因為林欣的一個眼神,就如同被無形的枷鎖束縛住了四肢,恐懼讓他們動彈不得,內心深處的求生意志催促他們逃離,哪怕是稍微遠離這個令人膽寒的女人。
然而,他們的雙腿彷彿灌了鉛一樣沉重,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邁出一步,周圍的一切都陷入了詭異的停滯狀態,空氣中瀰漫著凝重而壓抑的氛圍。
沒有片刻遲疑,林欣拾起之前被折斷的木棍殘骸,以雷霆萬鈞之勢,將其中一根插入一名村民的身體。
受害者先是震驚地望向林欣,隨後目光轉向刺穿身軀的木棍,鮮血順著木棍流淌至林欣掌心,繼而沿臂蜿蜒滑落,匯聚在她腳下,漸漸形成一片鮮紅的湖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起初是不解的低語,旋即轉變為難以忍受的劇痛嘶吼,最後,積壓已久的苦楚終於爆發,化作撕心裂肺的哀嚎。
村民的淒厲悲鳴喚醒了旁觀者,激發了他們復仇的慾望,決心讓林欣為此付出慘重代價。
遺憾的是,林欣的行動總是先他們一步。她迅速放倒另一名村民,將其頭部按壓在車身之上,然後傾盡全力,一掌猛擊其耳畔,清脆的爆裂聲宣告耳膜破碎,鮮血如泉湧般自雙耳溢位,那人頓時痛不欲生,只能蜷縮在地上捂著耳朵不斷翻滾著痛苦掙扎。
目睹兩名夥伴相繼負傷,第三位村民義憤填膺,挺身而出意圖報復。
林欣卻只是輕輕一抬手,扣住他的頭部,緊接著便是對準邁巴赫的後視鏡猛烈撞擊!
〔砰!!砰!!砰!!〕
這並不是重錘砸向鋼鐵的碰撞聲,而是血肉之軀對金屬的一次以卵擊石,伴隨著一次次響聲與血肉噴濺的聲音,人們進攻的腳步又一次停下來。
直至後視鏡徹底破碎不堪!
直至那張早已血肉模糊的臉已經深深插滿插入了鋒利的玻璃碎片!
直至金屬框架與人體組織交織成一幅扭曲的畫面一次又一次震撼著村民們的生理極限!
終於,林欣如同提線木偶操縱師,拎起這具殘軀高高舉起,面向全體村民示威,無聲傳達一個資訊:
【再敢侵犯者!必將遭受同樣命運!】
【殺……殺人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名稍早反應過來的村民顫抖著低聲呢喃道,打破了這場詭異的沉默,但這番話語並未引發任何喧譁。
相反,所有人目瞪口呆地凝視著林欣手中那具滿臉是血的殘屍,此刻的空氣彷彿凝固了,就連自由自在的呼吸也變成了一種奢侈,村民們連大氣都不敢喘,唯恐引起林欣注意,淪為下一個犧牲品。
【後退】
林欣淡淡吐出二字,語氣平和得如同與朋友日常對話,音量小的就像是與人面對面交流一般。
但在村民們的心中,這簡短指令卻比任何的聲音都要響亮,就如同一群野生動物聽見了邁巴赫發出的那陣特殊的音訊那般,令人產生無窮無盡的後怕。
果不其然,村民們立馬反應過來,匆忙收拾各自散落的農具,攙扶著昏迷但仍存氣息的同伴,紛紛後撤,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就可以回到家,鎖上房門,與林欣這隻惡魔保持安全距離。
儘管表面上仍維持著冰冷無情的姿態,林欣心中卻不免泛起一絲疲憊與無奈。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林欣發自內心的詢問道。
可她也不知道答案,看著身後還在副駕駛瑟瑟發抖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