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借著三分酒意做一件事,試試她的反應。如果,她還是不開竅,那麼,他就藉口喝多了,先按兵不動。
他看著她俏麗的面容,恩了一聲,正色道:“那個,上回,你佔了我的便宜,今天我要討回來。”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事,他已經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她驚嚇過度,愣住了!只是臉上開始滾燙起來。這種突襲,簡直是毫無前奏,毫無道理,毫不講理。
我的人
秋夜,一盞暖燈,一吻之後是尷尬的寂靜。靜到惟有呼吸之聲,他的快,她的慢,被風攪在一起,分不了彼此;曖昧不清。
她突然從震驚中醒悟過來,又羞又惱:“大師兄,你,你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