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抗拒都做不到了。
見惜惜軟在身下,仿若美玉雕就的肌膚透出了情慾的紅火,香汗如雨之間,幽馥的體香繚繞鼻尖,再也無法拂去,僅餘眼神中仍透著仙女最後一絲不肯任他為所欲為的矜持,六郎不由大樂。
他雙手齊出,在惜惜嫩的肌膚上頭流連忘返地愛撫著,揉|乳扣陰、挑逗憐愛,真可說是無處不王、無所不為,把惜惜敏感的胴體當成了花花六郎手法的實驗處,才剛破瓜的她哪堪如此挑逗?不一會兒,惜惜已是芳心暈茫,整個人似浴在火中,再沒一寸清涼之處。
每當肌膚與他接觸,傳人體內的都是無窮慾火,甚至連沒被他觸及的部位都在暗自渴望著、準備著承受他的挑逗。
她的不住輕扭早巳不是抗拒他的玩弄,而是隱隱約約透露著她的需求;一雙原本緊夾的玉腿早在他的手下柔順地分開,任憑愛郎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隨心所欲更加為所欲為,充分享受他的指頭那令她酥軟痠麻的滑動,整個幽谷都為之飢渴,香甜的津液無法遏止地傾洩,卻無法將惜惜的渴求徹底流散,令她嬌喘吁吁,眼神彷彿將要渙散。
“感覺如何,我的惜惜?”
六郎淫笑著伸手在惜惜的幽谷門處一陣搔弄,指尖輕掬,人手的盡是香甜芬芳的黏滑稠泉,他的胯下也不知弄過多少愛妻人妻,哪會不知惜惜體內此時此刻的慾火焚身?他嘿嘿直笑,得意地看著惜惜美目緊閉,模樣似是羞得不敢看他;然而酥胸嬌顫、纖腰輕扭、肌如霞蔚、幽谷流泉,在在部證明了惜惜那強烈的需要。
語氣刻意變得輕佻,六郎大手微動,將那滿在掌心的稠液舉到了惜惜鼻尖,撲鼻的芳香令惜惜羞不可抑,“看看吧……你都流了這麼多出來:.……身子又美又浪,這麼簡單就流水了……好個淫蕩的身子……嚐嚐如何?”
“啊……”
他的話原就令惜惜羞怯中帶著渴望,嘗過滋味的肉體正渴待著他的光臨,只是還不敢主動要求罷了,那撲鼻的芬芳幾已擊潰了她最後的矜持,卻沒想到六郎竟有如此手段。
見她怎麼也不敢開口,索性將滿手的汁液淋到她胸前,當一對將要綻放的|乳蕾被幽谷中的汁液淋上之後,體內的情慾彷彿已經爆發,灼得惜惜再沒有任何一點抗拒,只覺那汁液過處,玉峰上頭毛孔盡開,將那淫慾飢渴地吸入。
尤其當六郎一邊輕語,一邊伸手自惜惜幽谷間掬起泉水,乾脆拿這汁液在她肌膚上頭推拿塗抹起來,原已被體內的火燒得快昏了的惜惜,只覺自己真的暈了,那烈火內外交煎,灼得她每寸香肌都變成了性感地帶,幽谷在不停抽搐之中已然小洩了不知多少回,這才流得汨汨蜜汁,讓六郎能源源不斷地抹在身上。
每一次肉體相親彷彿都令她登上一次高潮,偏偏相較於芳心的沉醉,幽谷的空虛愈來愈是強烈,強烈到她再也無法矜持下去。
等到將那香甜汁液在惜惜軀一寸不漏地抹過之後,六郎滿意地看著身下酥軟乏力的惜惜,此刻的她美眸迷醉、櫻唇輕啟,被他肆意輕薄過的肌膚早將那情慾的汁液全吸了進去,完美無瑕的嬌軀彷佛正在發光,透出無比強烈的誘惑,伸手撫上時那觸到的感覺比之方才撫愛時還要來的滑潤,猶如溫香軟玉,而光只這樣接觸,惜惜便似已承受不住,櫻唇不住輕吐呻吟。
“怎麼了,惜惜?”
聽惜惜似是想說什麼,六郎俯下身子,雙手在她那渾圓豐挺、怎麼玩弄都不會膩的美胸上一陣揉搓,逗得她又是一陣似要斷氣般的矯喘,好久才能說出話來。
“哎……求求你……給……給我嚐嚐吧……唔……我……我想要了……”
惜惜媚眼如絲地軟語哀求。
“既然想要……壞六哥大色狼就來了……來幹你了……”
六郎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