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小肥,那丫頭給吊了那麼長的時間,會不會出事啊?”
洗飛開玩笑地說道:“啊哈,明遠哥,你是不是有點心疼她了?”
“哇,臭小飛,真是豈有此現,主意是我蕭明遠出的,我怎麼會心疼她的呢?”
明遠開始大叫起來,其實,洗飛還是有點說對了,也只不過在“做賊喊捉賊”罷了。
吾肥說道:“明遠哥,你也不用解釋了,咱們還是先解開她的穴道再說吧。”
明遠感激地看了吾肥一眼,點了點頭。
於是,三人游到了被吊在湖面上的還沒下油鍋的“煎餅裹油條”的下面。
“嗤”的一聲輕響,明遠駢指凌空點向繆紫霞穴道,解開她的睡穴。
“啊……,好睏啊!”
吊床裡的繆紫霞長長地打了一個哈欠,慢慢地從“包”的縫隙裡把頭伸了出來。
繆紫霞驚怒交集,不由大叫起來:“啊?我怎麼會在這裡?哎呀——救命啊——”
“哈哈……”
“哈哈……”
“哈哈……”
吊床下面的明遠、洗飛和吾肥頓時開心得大笑起來。
看著繆紫霞的慘樣,三人的報復心總算得到了滿足。
“咦?怎麼是你們?小孩!”繆紫霞這才發現了下面的三個人。
明遠笑道:“當然是我們,怎麼,很奇怪是嗎?”
繆紫霞不屑地說道:“啊,我知道了,原來是你們趁我熟睡的時候偷偷地將我吊在這兒了。哼,三個男孩子用這種卑鄙的段來對付一個女孩子,真不害臊!”
三人聽了頓時有點心驚肉跳,臉皮發燒,覺得有點理虧。
但是人都是會這樣,一件事明知做錯了的時候,但只要有一條理由成立的話,他們仍然會以此做藉口去辯談一番的。
繆紫霞昨天得罪了三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得罪,傳到江湖上足已讓他們和他們的師父面子掃地,明遠已經堅信:怪老頭的驀然離去,必是因為面子掛不住,只好蹺家了。光這兩條理由已足以讓他們去報復她了。
“紫霞姑娘,如果你能夠為昨日之事向我和我的兩個朋友道歉,我們就不會再為難你了。”明遠勸道,其實也為了緩和一下氣氛。
繆紫霞可不吃這一套,冷笑道:“想讓我道歉,辦不到!再說,我還沒向你們三個不孩收游水費呢。快把我放下來,咱們有話好話,否則,別以大姐我不客氣了。”
洗飛罵道:“臭丫頭騙子,你神氣什麼?你真的以為紫霞湖就是你的了?別臭美了,想收費?可真是想發財想昏了頭了,哈哈……”
繆紫霞氣道:“住嘴!小孩,你竟然敢和你家大姐這麼說話,我絕饒不了你。”
洗飛也不甘示弱地道:“乖乖隆的咚,韭菜妙大蔥,難道我怕了你這個黃毛丫頭不成?有種你跳下來看看誰厲害?”
繆紫霞既不會游水,又無處可以跳出來,只氣得吊在“包”裡亂蹦亂叫道:“你們這三個可惡的小孩,真是氣死本姑娘了!你們這些狗屎蛋蛋,豬屎蛋蛋,屎蛋蛋,牛屎蛋蛋……”
吾肥捂著鼻了,嗲聲嗲氣,怪橫怪樣的地道:“哇,好臭好臭,真是臭氣熏天!丫頭片子,你怎麼每天不刷牙,嘴裡這麼臭啊?”
“嗯,臭!真臭!”明遠和洗飛也煞有其事的隨聲附和道。
“噗嗤”一聲,看著三人的滑稽樣,繆紫霞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給逗得笑了起來,問道:“喂,小孩,真臭嗎?”
洗飛答道:“真臭,臭不可聞,簡直是世界之最臭!”
“那好,本姑娘今天要臭死你們,你們這些狗屎蛋蛋,豬屎蛋蛋,駝屎蛋蛋,牛屎蛋蛋……”
繆紫霞居然一口氣報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