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睡一會呢!”
另幾人也都裝模作樣道:“困死了……”
武老大道:“不錯,天亮了,我們也該上路了。”說著,一手拎一個,夾起蕭不灑和吾肥先出了房門。
當然,剩下的全歸武老二負責了,蕭不灑幾人就這麼被“綁”著給武老大、武老二拎出了“度春樓”。
來到大門外,其餘的七名殺手早已將馬車備好,每人牽著一匹黑馬正站在門外大談特談昨夜的“風流經”。
武老大和武老二將蕭不灑五人又重新扔在了馬車上,這才牽過自己的座騎,準備上馬。
“四條腿”武老四突然說道:“大哥,兩個時辰快到了,咱們該吃藥了。”
武老在一拍腦門,大叫道:“哎呀,我差點竟把這檔子事的給忘了。幸虧四弟提醒,否則搭上我這條老命不說,還得連累了眾位好兄弟。”
武老二嘻笑道:“嘻嘻,大哥,那是因為你昨夜太過勞累才會如此呀!”
武老大笑道:“嘿嘿,彼此!彼此!”說完,已從懷裡掏出一個四方藥盒來。
於是,眾殺手猶如領賞似的每人如獲至寶一般領了一顆,然後又如吃“長生不老丹”一樣一起仰脖吞下。
性急之下,他們那裡又會想到,這些“五龍壯精丸”不正是他們的“催命符”嗎?
馬車上的蕭不灑五人早已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眾人都是心中一喜,暗道:好戲開始了。
殺手們完成了這一項“重要工作”之後,這才各自放心地上了馬。隊伍便離開了“度春樓”,繼續朝西行去。
車後,遠遠地跟著一條紫色的倩影,嬌小玲瓏,必是繆紫霞無疑了。
車內,蕭不灑五人都在焦急地等待著,等待著那“精彩”一刻的到來。
“咦?外面怎麼還沒有動靜?”吾肥似等得有點不耐煩了。
洗飛問道:“石不全,你知道這‘一瀉千里’的藥方要過多長時間發作嗎?”
“不知道,不過我想此藥能治好幾十匹驢子的便秘,藥力一定很大,這就必須要有足夠的時間去溫襄,就像、就像……”石不全一時心想不出個形容詞來。
蕭不灑笑道:“就像‘火山爆發’!”
“對!‘火山爆發’!哈哈……”
“‘火山爆發’?‘一瀉千里’,還蠻好玩的嘛,嘻嘻……”
眾人頓時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 * *
車行不到半里,外面的“火山”似已有了爆發的蹤象。
“露屁股”武老六忽然叫道:“大哥,我怎麼有點不對勁呀,全身置冒虛汗,兩眼發花,一點勁都沒有了啊?”
“拔不出”武老八臉色蒼白,抖抖索索道:“六哥,我怎麼也和你一樣呀,我的衣服都被汗水淋透了,可還冷得要命!”
“大哥,我也和他們一樣,頭好暈呀!”
“我也是……”
忽然間,猶如得了傳染病一般,八個殺手都衝武老大哀叫起來。
“我怎麼也感覺不大對勁,以前吃完‘五龍壯精丸’之後總是精力較以前更加旺盛,而今天怎麼卻恰恰相反,莫不是……”武老大心裡已有點發慌。
“大哥,莫不是今天那藥……哎呀,不好啦!”“實在舒服”武老十話未說完,突然驚叫道。
眾人驚轉頭朝他望去。
“噗通”一聲,武老十已從馬背上跌落了下來。
武老大忙從馬背上跳下,急急地問道:“十弟,你怎麼了?”
“大哥,我肚子不對勁了,要拉稀了!”武老十叫道,就要伸手去脫褲子。
可是已經昨了,“嘩啦”一聲,“火山”已開始“爆”了。
隨著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