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償她什麼‘春青損失費’。那老頭當然不肯,怎奈他又哪能鬥得過那老潑婦,胡攪蠻纏?只得忍痛割愛,掏盡了身上所有的銀子還不足五十兩。老母豬又將身上那套衣服脫得只剩了一條褲子權充作不足銀兩,這才罷休。那可憐的老頭像雙鬥敗的老公雞似地,灰頭土臉的走了。”
“哈哈……”
頓時,廳上所有的人都開心得大笑起來,他們都被這個精彩的故事逗得前仰後俯了。
過了好一陣,笑聲才逐漸停了下來,洗飛自是得意地手舞足蹈,這次他的“表演慾”總算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紅衣老者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忙問道:“咦?小兄弟,你說這些和老夫有何關係?”
洗飛怕怕道:“這個……這個我可不敢說。”這下,他可真的有點怕了。
紅衣老者厲聲喝道:“說!”
洗飛道:“說了你可別怪我。”
“小兄,癟三,居然你也敢和我提條件,哼哼,好吧,你說出來老夫不怪你就是了。”紅衣老者已經覺察出有點不大對勁了。
“好吧,因為我們覺得和老母‘半枝花’吵架的那個老頭好像就是你。”洗飛輕聲道,那聲音就跟蚊子哼似的。
“哇呀,臭小子,你簡直在放屁,老夫常逛妓院,沒一個大姐不喜歡我,怎會說我連三歲小孩也不如?”紅衣老者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簡直就是將一個飛來的“牛屎”整個扣在他的頭上,頓時氣得一張老臉變了顏色。
一旁的蕭不灑和吾肥兩人聽得早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心道這個小飛也不留點口德,當真是有一套“專吃癟拾”的功夫。
“喂,這位大爺,你剛剛不是說好不生氣的嗎?怎麼跟小孩子似的說變臉就臉呀?再說,我剛才只是說那老頭好像是你,又沒肯定,你用不著這樣氣的,小心氣壞了身體,那可真要成了‘老閹雞’了。”
“哇!”洗飛一番話不知是安慰還是故意“雪上加霜”,那紅衣老者忍受不了竟眼前一黑,嘴一張,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老大,你怎麼了?”一旁的柳上惠一見頓時大驚失色,和另幾名紅衣人趕緊上前扶住了那紅衣老者。
紅衣老者忙運功調息,穩住了身子,緩緩道:“真是氣死老夫了。”
柳上惠指著洗飛罵道:“臭小子,你竟敢胡編亂造來編排我們老大,看來今天你這條小命是保不住了。”說著,作勢就要來抓洗飛。
雖有一身武功但沒一點實戰經驗的小翠一見要動手,害怕地叫道:“哇,表哥,咱們怎麼辦呀?”
一見心愛的女孩怕成這樣,也許是男人保護弱小的天性,洗飛頓時一股膽氣由胸中升起,飛身擋在了小翠的前面,衝著柳上惠道:“柳上惠,你這個可恥的叛徒、小人,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好人,金屋藏嬌,弄了十七八個小妾,現在竟充當別人的狗腿子,不,你連狗都不如,狗對主人還是忠心耿耿的,而你卻‘窩裡反水’。你呀,定會遭天打五雷矗,不得好死!”
一席話倒也說得頗為“義正辭嚴”,柳上惠心中竟一時對這個“小綠豆眼”有點怕起來。
“哇,小飛哥,你好偉大好偉大噢!”身後的小翠竟被洗飛的“壯舉”感動得要落下淚來。
聽到小翠的誇獎,洗飛心中自是喜從天降,又道:“小翠,為了你我什麼事都願意幹的。”
小翠說道:“哇,小飛哥,你真好!你比表哥和小肥他們都好。”
“小翠,別這麼說,我都不好意思了。”洗飛的一雙小綠豆眼此時早笑沒了。
吾肥忽然打斷道:“喂,你們兩個別肉麻了,我們已經被人家‘包圍’了。”
“哼,呆頭鵝,你真會‘煞風景’!”洗飛氣道,但抬頭一看,也不禁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