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姚:+1
越傳越離譜的謠言
【酩酊小酒:……你給我充話費了嗎?】
【卷哥:沒有啊,本來是想給你充的,然而奈何囊中羞澀,遂作罷。[表情符號]】
【酩酊小酒:確實,想也知道你不會給我交兩百塊錢的話費……】
【卷哥:多少錢?!】
【酩酊小酒:……這是重點嗎?】
【卷哥:大概也許或者可能是老姚替你交的吧,誰讓他多嘴多舌,這筆話費就當是他給你賠罪的致歉金了。】
【酩酊小酒:他罪不至此啊……真的沒什麼,表白牆上的很多內容都是胡扯的,雖然我從來沒怎麼關注但我也知道。別擔心,我會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發出這段話,杜若酩長長地嘆出一口氣。
他根本沒信心能像自己說的那樣,將自己的心態給調整得無異於常。
【卷哥:嗯,那就好。少看手機多看題,少想心思多練習。】
【酩酊小酒:……德雲社什麼時候收女弟子,必須有你姓名。】
【卷哥:還能開玩笑,應該問題不大。那先不耽誤你複習了,明天見。】
真像卷哥說的那樣……問題不大嗎?希望是真的吧。
杜若酩一邊等著剛洗好的頭髮自然晾乾,一邊把週一早上要交的作業梳理好,然後決定躺平,一睡解千愁。
床鋪上的床單還沒更換,只是把張有弛睡的那床被子給收了起來。杜若酩不自覺地在整張床鋪的左半區躺下,又不自覺地朝右邊側過身子,好像此時此刻,床鋪的右半區還躺著另一個人似的。
窗外的月光還是以差不多的角度斜映在窗簾上,卻沒能再照出當夜裡某個人高高鼻樑的輪廓。
這麼前後一對比,杜若酩心裡又空出一個小坑來。
週一的上學路途十分熱鬧,雖然還在疫情管控期,但杜若酩步行去學校都能感受到路上的車水馬龍。
看到一長串的學生隔著一米距離井井有條地灌入校門,杜若酩才恍然察覺,今天是高一高二年級線下復課的第一天。
學弟學妹們沉浸在平平安安久別重逢的喜悅裡,進了校門踩過了一米距離線後都黏黏糊糊地一起往教室走,也顧不得身後門衛大叔大嗓門地讓他們隔開點距離的提醒。
“啊姐妹!好久不見!”
“媽呀!你瘦了好多!是不是揹著我在家跳操!”
“才沒有!哎你看到昨天表白牆上釋出的那條動態了嗎?!”
“是關於張有弛的那個嘛?當然看到了!不僅看到了,還吃了一整夜的瓜,搞得我差點沒趕完作業!”
“我也在趕作業呢這瓜都沒法同步追著吃上新鮮的,是有什麼新發展嗎?”
“反正……別的先不說,這條動態下的評論,是我近一段時間以來見過數量最多的了!好像有知情人士還在評論裡接著爆料。”
“這麼勁爆?!那些評論都說了什麼說了什麼?”
“就說張有弛旁邊那個男生啊,肯定是十班的,有人說看背影好像他們班的那個,一直悶悶的,文文弱弱又清清秀秀的……”
且聽牆角的杜若酩瞬間汗毛直豎,不自覺地在腦子快速地用這些形容詞來對標自己。
悶悶的……文文弱弱又清清秀秀……
杜若酩越衡量越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