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曲子旋律時起時伏,綿延不斷,優美動聽;基調靜美,靜中有動;委婉流暢,雋永清新。一時之間,他們沉浸在了曲調當中,竟然忘記了煙花那一回事。
“轟……轟……轟”
幾個響亮的聲音,將他們驚醒,原來煙花陸陸續續發射了。
然而,就在這時候,那些剛剛發射出去的煙花,才升起兩三米高度,便升不起來了,然後驟然改變方向,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分別射向戴金項鍊的中年男子等人。
“砰……砰……砰”戴金項鍊的中年男子等人,還沒反應過來,便紛紛被煙花射中了。
“啊,我的媽呀!”
“痛死我了!”
“媽的,找那家店算賬,賣給我們假冒偽劣產品。”
戴金項鍊的中年男子等人,頓時慘叫了起來,痛得上串下跳,灰頭土臉,身上衣服一片漆黑,臉上沾了許多的菸灰,還有少部分面板有點燒傷。他們怒火中燒,那家店竟然賣給他們劣質產品,不僅看不到煙花身上空的美景,還害得他們被炸,狼狽不堪。
蘇亮、蘇小林、朱建華等人有些傻眼了,真的是煙花本身劣質?他們轉頭看向蘇璟,卻見蘇璟依然在不急不緩地彈奏古琴,好像根本沒有做什麼啊。
這時,第二輪的煙花已經飛射了起來,同樣在半空劃過一道弧線,射向了他們。戴金項鍊的中年男子等人,趕緊撒腿就逃,有些逃得快的,沒有被射中,有些逃得慢的,還是被煙花爆炸波及到了。
可是,第三輪煙花射起,這第三輪煙花在空中滑過一道弧線之後,方向竟然有所改變,簡直好像追蹤彈一樣,再次分別射向了他們。
“我靠,居然追上來了。”
“草,這些不是煙花,是追蹤彈吧。”
“簡直邪了,我們快離開這裡。”
“啊,我的屁股燒起來了。”
他們狼狽逃竄的樣子,惹得蘇亮、蘇小林、朱建華等人,以及兩個開店的老闆和一些食客,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開店的老闆和食客,自然也不希望他們在旁邊放煙花,畢竟菸灰肯定會飄下來的,只不過見對方好像來頭不小,敢怒不敢言而已,這時候看到他們這麼狼狽,不由拍手稱快。
戴金項鍊的中年男子等人,現在哪還有心情欣賞煙花,飛快地跑向遠處停車處。那個花枝招展的女人,穿著高跟鞋,根本跑不快,被炸了最多下,一邊慘叫一邊哭,喊道:“青哥,等等我啊。”
然而,那個戴金項鍊的中年男子,根本沒有理會她,拼了命地往前跑,一咕嚕鑽進了車裡,明明有些胖,此刻竟靈活得很。好不容易,花枝招展的女人也鑽進了車裡,滿頭頭髮燒焦一半,渾身菸灰,狼狽不堪,委屈地捶打戴金項鍊的中年男子:“青哥,你這個沒良心的,也不扶一下人家。”
如果在平時,這位青哥自然是會安慰這女人,然而此刻一腔怒火沒處發洩,一巴掌扇在花枝招展的女人臉上,怒吼道:“若不是你吵著要看煙花,我們能被煙花炸嗎?”
花枝招展的女人一下子嚇蒙了,意識到自己一時間忘了注意身份,雖然委屈地淚流不止,但還是趕緊道歉:“青哥,對不起,是我的錯,您消消氣。”
此時,還有一些煙花在持續發射,全部射在了他們的車上,車窗都很快被炸黑了。他們根本不敢再停留,趕緊發動車,幾輛車一溜煙離去了。他們一走,那些煙花全部停止發射了,似乎剛好全部射完了,又似乎忽然間被掐斷了火。
“哈哈哈,真是痛快,阿璟你做了什麼?”蘇亮一臉驚奇和崇拜,難以明白蘇璟是怎麼做到的,僅僅是彈琴,就能控制那些煙花發射的方向?
“是啊,你怎麼做到的?”朱建華也忍不住問道。蘇小林、蘇文斌等人,還有劉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