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納嚴雖然不是怕死之人,但這般情形,他也總是不願死在這些低階的強盜手中。
“那個……,好吧!我答應做你的徒弟便是了。”
“哈哈哈……”
正在行前的破衣老者聽聞此話,仰天一聲大笑,旋即,身形快如閃電,轉眼回到了原地。摟過前者的肩膀,在其耳邊,低聲說道:“其實,我根本就不會走的。”
“……”
納嚴氣的雙眼冒火,胸口上的傷更加疼痛劇烈,險些噴出血來。
“好吧!”
破衣老者放開納嚴,向前邁了兩步,面對著二百多個黑虎寨的嘍囉,朗聲喝道:“你們都聽到了沒有,我徒弟發話了,那些僱傭兵是他的朋友。所以嘛,今天之事,就這樣算了吧,大家也都別傷了和氣。”
“媽的,你放……”
‘屁’字還沒出口,黑狼的胳膊便是被人狠狠的掐了一下,刺心的疼痛讓他急忙閉住了嘴巴。
“你們走吧,希望以後不要在來侵犯我們的地盤,否則的話,便是沒有今日這般簡單了……”大寨主裴陰掙扎著站了起來,眼色陰冷。但他卻是個識大體之人,自知今日有武元強者在場,想要留下眾人性命,以難如登天。
“走,回寨。”
黑狼攙扶著裴陰,帶領黑虎寨的兩百多個嘍囉兵,憤憤然的朝山上撤了回去。
眼看著敵人撤了兵,薛山以及身後的五十多個傭兵都是常出了口氣。
踏步上前,薛山抱拳拱禮,向那破衣老者相謝道:“晚輩薛山,今日承蒙老先生相救,此番恩情,銘記於心,若有機會,必以性命相報。”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他吧,是他讓我救你們的。”老者擺了擺手,對於薛山這等小卒,他並不放在眼裡。
吃了一個小憋,薛山卻也並不在意,他了解強者的心態。當下,目光轉到了納嚴身上,也是微微叩首,笑道:“小兄弟真乃人中豪傑,前番是我薛山眼拙,誤會了你,在此,向你道歉了。”
對於薛山,納嚴對其的好感也不是太多,他總覺的此人雖是有正義之氣,但為人處事,太過圓滑,優柔寡斷的,難以結交生死。
“看在你們乃是正義之師的份上,便是救了你們一命。不用道謝,帶著你的手下,走吧!”納嚴淡然的說道。
“多謝,多謝……”
薛山緩緩回到了眾人身前,快速打點了一下人馬。在破衣老者的要求下,順便捎上了昏迷不醒的楚雁風,一群人,也是逐漸的行下了山去。
“咱們也走吧。”
破衣老者緩步來到納嚴身前,一把抱住其腰桿,說話間,便欲帶其離開。
“我的馬和一些物品還在那邊的山澗中,咱們還是騎馬回去,會快一點。”納嚴忽地想起了自己的馬和包裹。那裡,還有二十多個人頭呢,是他緝兇的任務。
老者皺了皺眉,抬眼向那邊的山巒瞧了瞧,然後搖了搖頭,嘆道:“太遠了,而且你現在的聲勢急需醫治,可是當務不得時間。抓好了,咱們這就回城啦……”說罷,老者手臂突然將其身體架緊,然後腳下輕輕一彈,二人的身形便是徒然升空。“刷……”如一枚流星般,劃過那殷紅的天際,朝著迪亞城的方向,急速的竄了出去。
呼呼的勁風吹颳著臉頰,納嚴心中再次驚詫。踏空飛行,武皇之境。這老者一次次的上演著越級的奇蹟,使其在納嚴的眼中,越發的變得神秘了起來。
迪亞城,距納嚴離開已經過了三個月了。
從盛夏如火的七月天氣,已然轉變成了涼爽的十月金秋。
城內大街上,行人客商依舊火爆異常。只不過,往來之間,都已然換上了長衫勁服。偶爾一股秋風掃過,落葉漫天,火紅色的楓葉與梧桐葉,滿城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