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就說的司徒功名鬱悶無比。
任無窮尤其痛快:“哈哈,陸誠說的對,沒有定罪,大家都是對。”
“說吧,陸誠,不要說無關的廢話,你活著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安笑神咬牙切齒,語氣冰冷,不過卻也不敢叫他小畜牲了,這個陸瘋子,開口閉口會叫他老畜牲,今天安笑神的面子算是亂的一乾二淨。
誰活的長還不一定?不過老東西你肯定會比我陸誠先死。陸誠也不想給人太過囂張的感覺,當下無視了安笑神,開始述說事情的經過。
說到陳盡當場在昊天鎮中動手,打的陶七七慘不忍睹時,周圍作證的弟子、凡人們,一個個點頭示意。
安笑神等陸誠說完,嘿嘿而笑:“對,依你所說,陳盡不該在昊天鎮中動手,但是第一,他事先不知道陶七七剛被收為同門,第二,按照門規在昊天鎮中動手,一般的弟子廢去神通,驅逐出派,有職位的天才弟子,查明事由之後,再做定奪,最大的處罰也不過驅趕出派,陸誠,你有什麼資格斬殺陳盡?你這樣作,和邪魔歪道殺人瘋子有什麼區別?”
周圍做證的弟子、凡人們,也是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金石英也咬著牙:“而且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在我到場之後,三番數次的下令都不能阻止你,竟然還敢和我動手,這和叛教有什麼區別?”
“昊天門門規森嚴,嚴禁門中弟子相互殘殺,你在眾目睽睽之下屠殺同門,讓天下各派知道,如何看我昊天門?”
“還敢和長老動手,當眾辱罵長老,就算你們都對了,就憑後面幾條,也足夠你的死罪。”
“終上所述,陸誠已經犯下了彌天大罪,如果不徹底處置制栽他,到時門下的弟子有樣學樣,大家動不動辱罵化神,個個敢和長老動手,我昊天門和一群世俗的土匪流氓有什麼兩樣,更將會成為天下仙門恥笑的物件。”
最後金石英、安笑神齊齊朝司徒功名一拜:“懇請掌教至尊,按照門規處以陸誠死刑,以儆效尤。”
“掌教至尊,是長老們先對陸誠動手的。”陳詞義在邊上著急萬分率先叫了出來。
“混帳,我身為長老有權處置門下的任何一位弟子,但是對長老對手的弟子,按照門規不管是對是錯,都是死罪。”金石英眼睛一瞪,陳詞義蹬蹬蹬像是給什麼撞到一樣連退數步,後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也不能隨便處置,世俗官府抓人,還要……先查明有罪無罪呢……”周亦萍不服氣了,用小的可憐的聲音喃喃自語。
“哼!”安笑神一轉頭,周亦萍覺的喉嚨發痛,心跳加速,眼前一陣暈厥。
“夠了。”任無窮看這兩個化神長老,對這兩個低階元神弟子都能動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長袖一甩空中“蓬蓬”數股勁風拂過,陳詞義和周亦萍的不適終於恢復過來。
司徒功名看著不說話的陸誠:“陸誠,你怎麼不說話,你一向都是能說會道?你如果來會自解釋,就是承認自已犯下的錯誤了?”
解釋?我怎麼解釋?你們嘴大,我嘴小,我說什麼有用嗎?
陸誠搖搖頭:“不用解釋了,你們化神高手,無法無天,可以隨便制栽門下的弟子,而門下的弟子卻不能對長老動手,這個門規是誰訂的?”
他抬手一指,指著場中巨大的雕像“正”:“是他,是他訂的嗎?”
“住口,不得無理。”
“陸誠,住口。”
“看到沒有,掌教至尊,他簡直無法無天,連老祖宗的雕像都敢指指點點。”
“陸誠……”任無窮的眼神無比的擔心。
陸誠的身體站的筆直,他的眼神無比堅定:“我在世俗就聽,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只到進入了修仙界,這才知道,在修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