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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造子弟的良好形象! (第1/3頁)

縣令方正站在窗前,目光遙望著遠方深沉的夜空。那夜空恰似一張無邊無際、墨染般的黑色幕布,點點微弱的星光在其中若隱若現,卻如同風中殘燭,根本無力驅散他內心那厚重如鉛雲的陰霾。自從秘密派出信使奔赴京城之後,他便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每時每刻都在急切地盼望著京城的回信。他的雙手無意識地緊緊攥成拳頭,手背上青筋根根暴突,好似蜿蜒的蚯蚓,清晰地昭示著他內心的緊張與惶恐不安。他心裡跟明鏡似的,這封密信承載著的,是揭露鄭家累累罪行、守護正義的最後一絲希望,也是他孤注一擲的奮力一搏。

然而,日子一天天過去,他的擔憂卻如春日的野草般瘋狂滋長。一種不祥的預感如同幽靈般在他心頭縈繞不散,揮之不去:他的求助恐怕是石沉大海,失敗在望了。

自從那封密信送出之後,方正就如同著了魔一般,日夜期盼著來自京城的迴音。他無數次神情焦灼地站在官衙那高高的瞭望臺上,極目遠眺著那條蜿蜒伸向京城的道路。燦爛的陽光毫不吝嗇地灑在他的面龐上,可卻怎麼也無法驅散他眼中那濃得化不開的焦慮。(方正的眼神專注而急切,眉頭緊蹙得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嘴唇微微顫抖,猶如秋風中瑟縮的落葉。)他那身官服在陽光下顯得有些陳舊,衣角處還微微起了褶皺。他滿心期待能在那道路的盡頭看到信使歸來的矯健身影。但日復一日,那條道路依舊如同沉睡的巨蟒,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連個信使的影子都未曾出現。焦急等待的方正心中,猶如被投入了一顆顆重磅炸彈,掀起了一陣陣驚濤駭浪般的焦慮和不安。他在高臺上不停地來回踱步,腳下的石板被他踩得嘎吱作響,那聲音在空曠的高臺上回蕩,顯得格外刺耳。(他的腳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彷彿帶著千鈞之力,又好似承載著他內心無盡的煎熬與痛苦。)他那腳下的石板已經被他磨得有些光滑,縫隙裡還長出了幾株頑強的小草。他心裡跟明鏡似的,時間拖得越久,密信被中途攔截、信使遭遇不測的可能性就如同雪球般越滾越大。

隨著時間如流水般逝去,方正越來越深刻地認識到,鄭家的後臺勢力遠比他最初想象的要強大得多,要根深蒂固得多。他們不僅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整個縣城牢牢掌控在其魔掌之中,而且在那遙遠的朝堂之上,竟然也能興風作浪、翻雲覆雨,輕而易舉地壓制住正義的呼聲。每當夜深人靜,萬物都陷入沉睡之時,方正卻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信使可能遭遇的種種慘狀:或許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群鄭家僱傭的刺客如鬼魅般突然殺出,那刺客的身影在黑暗中一閃即逝,手中的利刃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冷光;又或許密信早已被鄭家的爪牙得意洋洋地截獲,他們圍坐在一起,臉上露出陰險狡詐的笑容,肆意嘲笑著方正的不自量力;甚至可能信使的身份不慎暴露,被鄭家的人五花大綁,扔進那陰暗潮溼、瀰漫著腐臭氣味的地牢裡,遭受著非人的折磨。(方正每每想到這些,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豆大的冷汗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從額頭滾滾滑落,浸溼了他的衣衫。)他的枕頭已經被汗水浸溼了一大片,散發著一股潮溼的氣味。每一次這樣的想象,都如同一柄鋒利無比、寒光四射的刀刃,狠狠地刺入他的心臟,讓他痛不欲生。

直到有那麼一天,方正終於不得不面對這個如噩夢般殘酷的現實:他滿心期待的求助徹底失敗了,那封承載著無數希望的密信,很可能早已如同投入大海的石子,無聲無息地沉沒,再也無法在京城的官場中激起哪怕一絲一毫的漣漪,再也無法引起那些位高權重的官員們的絲毫重視了。這個猶如晴天霹靂般的噩耗,瞬間將他打入了無底的深淵,讓他陷入了深深的絕望和無助之中。他如同木雕泥塑般呆呆地坐在書桌前,目光空洞無神,彷彿失去了靈魂,手中的筆也如同失去了生命般無力地滑落。(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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