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檯燈,端起一個暖水壺把壺裡所剩無幾的熱水倒入杯中。紀默默喝完水把杯子重新放好,他坐到床上,拿起被褥準備再次入睡。突然,屋外傳來幾聲異常的響動,聽得出是有人摔倒在地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什麼奇怪且難以明確的聲音,聲音斷斷續續,但能聽得出聲音極其痛苦。之後,便沒有多少聲音再持續發出,偶爾有些人痛苦呻吟的聲音。
紀默默嚇了一跳,他貓著身子輕腳熟路地抹黑前行至門口,他眯眼斜視二樓迴廊外,二樓迴廊漆黑一片,沒有光源他也沒有看出是什麼。只是在他家斜門口也就是剛剛上二樓的走道上,一團黑黑的東西在微微挪動。
二樓迴廊依然沒有多餘的聲音,只有那團神秘的東西還在挪動。
紀默默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將門開啟,他單手扶著門框探著身子往前看,能發出聲音,感覺還能說話,看樣子像是一個人。他壯著膽子試探性地叫了一聲:“哎!你沒事吧?哎?”
躺在地上的黑影沒有動靜。
紀默默遲疑著靠近那團黑影,黑影依然沒有做出任何針對他的反應。他繼續靠近,剛走了幾步就看到躺在地上的黑影不是什麼東西,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他嚇壞了,連忙跑了過去檢視那個昏迷的人。走進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昏迷,而是一無可救藥的醉鬼,還是一“女鬼”。一隻造型別致的黑色單肩包丟棄在地,地上幾灘酒水混合少許的食物殘渣,人和晦物彼此交融,顯得極其狼籍。狼籍之餘,紀默默看見她全身衣衫盡溼,全身的衣物貼著身體,凸顯這個女醉鬼的身材極其勻稱。
“喂!你醒醒,你一個女孩怎麼能喝成這樣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一個人到這兒也不怕危險嗎?”紀默默焦急地問。
女醉鬼嗯了一聲,顯示出將他的話聽了進去。
紀默默又這樣重複了幾次,但受到的效果微乎其微。
無奈之下,紀默默不得不將這個醉鬼帶回了自己的家。
翌日,蒼穹初晴,東方開始泛紅,一抹紅帶絢爛瑰麗。
情之殤(10)
初晨的陽光撒下,將這片古舊的老式建築鍍染繽紛的斑斕。這幢木質式閣樓依然巍然的沉寂在這片老舊建築群中,此刻看之不免多增了幾分滄桑之感。
二樓,紀默默家。
紀默默幾乎一夜未能成眠,昨晚他救得女醉鬼不是別人,就是和他有幾次淵源的辛璐。他今日早早起來,短暫的整理打扮他馬上恢復了往日的精神飽滿。此時看去,紀默默已顯得英俊帥氣。他端正身姿,字正腔圓地向他的床上喊了一句:“哎!睡夠了就快點起來啊,我還有事情可沒有你那麼清閒。”
蚊帳裡面的辛璐沒有做出反應。
紀默默沉默地嘆氣,他沒有多做工作,而是將昨晚救助辛璐弄髒的衣物清理出來準備清洗。他悄悄地走出房門,輕輕地合上門扉,他拿著盆子拽著散發酒臭的衣物下了樓。紀默默走到樓下的水龍頭前,拿出衣褲抹上肥皂開始搓洗。他從一個褲兜裡翻出了那串鑰匙,鑰匙上依然寫著那排字:南華貿易股份有限公司資料庫的字樣。他將鑰匙放置一邊,開始認真的搓洗衣褲。
萬籟俱寂,日正時分。
突如其來的尖叫聲刺破了原本寧靜的小巷,紀默默率先想到的是那個姑奶奶十有*是醒了。他馬上端著衣褲爬上了三樓,並且敲開了一箇中年婦女的家門,門開了,一位面容慈祥的婦女看著紀默默:“默默!你是來要衣服的吧。諾……”中年婦女指了指家裡面的陽臺:“還沒幹透。這樣,我這兒還有我女兒的幾件衣服也不知道合不合適,我下去給你看看……”
紀默默:“謝謝了白阿姨!”
“默默啊,那個姑娘我看是受了什麼刺激,要不也不至於大晚上又打雷又下雨得喝那麼多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