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島,上等兵蘇勇盛懷揣著夢想與熱情踏入了軍營。
蘇勇盛被分配到了連警衛排。
上午,陽光照在訓練場上。
中尉排長郭景治分配連警衛排士兵營地打掃任務,吹響了集合哨。
所有人都到了,只有上等兵蘇勇盛遲遲沒有到,整整三分鐘,蘇勇盛才姍姍來遲。
蘇勇盛進入佇列,然後說:“報告上尉,上等兵蘇勇盛報告。”
排長郭景治道:“蘇勇盛出列,彙報為什麼遲到?”
蘇勇盛出列,說:“報告排長,今天我拉肚子,所以來晚了。”
排長郭景治道:“蘇勇盛入列。”
蘇勇盛立刻入列。
排長郭景治說:“蘇勇盛出列。”
蘇勇盛出列,看著排長郭景治。
排長郭景治道:“蘇勇盛,你剛剛入列為什麼不喊報告排長?”
蘇勇盛大聲喊:“報告排長,上等兵申請入列。”
排長郭景治道:“蘇勇盛入列。”
蘇勇盛大聲喊:“報告排長,上等兵蘇勇盛入列。”
排長郭景治道:“今天因為蘇勇盛上等兵遲到,你們是一個整體,所以全部受罰。全體都有,全排士兵改換全副武裝集合。”
士兵解散後,又全副武裝快速在操場集合。
郭景治道:“全體都有,全排士兵繞操場跑十圈。蘇勇盛上等兵另外單獨揹負11把訓練用木槍,無論認真吃飯、如廁一天之內,都不準放下。”
全排上等兵對蘇勇盛罵罵咧咧。
排長郭景治道:“對待自己的戰友不團結,全體都有跑步加五圈。”
全排上等兵敢怒不敢言,只好對蘇勇盛怒目而視。
十五圈跑下來,全排氣喘吁吁。
蘇勇盛受不了“槍不離身一整天”,而且不忍同袍因自己而遭連坐。
蘇勇盛當場以拳頭錘打牆壁,致右手血流不止。
同連中士見狀,一邊讓蘇勇盛上等兵去醫務室包紮 一邊上前勸阻,告訴郭景治:“你不要再鬧了,現在都是草莓兵。”
郭景治道“當兵不吃苦,全身埋入土。囉哩囉嗦什麼啦!”
蘇勇盛到醫務所包紮返回排訓練場。
蘇勇盛對郭景治道:“報告排長,如果我犯錯了,請您依軍法懲處我,不要惡整我。”
郭景治道:“軍隊是拼命的地方,我不會讓你們那麼好過的,好過就別來軍隊!”
排長郭景治接著道:“今天既然上等兵蘇勇盛認識到錯誤。全體都有,其它上等兵士兵卸掉全副武裝,幫忙蘇勇盛上等兵分擔背木槍,蘇勇盛仍然全副武裝背步槍,打掃廁所。”
蘇勇盛揹負全副武裝地打掃廁所,他的眼中失去了光芒,心中充滿了絕望。
蘇勇盛覺得同袍們的敵視,中士的勸阻,都無法改變郭景治那顆冷酷的心。
郭景治像是一個無情的獨裁者,肆意踐踏著自己的尊嚴和身體。
終於,在那個絕望的午休時刻,蘇勇盛選擇了以最決絕的方式結束這一切。
蘇勇盛從營區大樓一躍而下,生命瞬間凋零,只留下了戰友們的悲憤和家屬的無盡痛苦。
這一事件如同巨石投入湖中,激起了千層浪。
軍檢署立刻介入,蔡大姐親自為上等兵蘇勇盛辯護。
逝去的生命無法再回來,留下的只有深深的悔恨和反思。
在法庭上,郭景治的冷酷和無情讓人憤怒。
蘇勇盛的家屬,在悲痛中等待著宣判的到來。
透過蔡大姐辯護,臺北高等行政法院經過嚴謹審理,認定蘇勇盛是因長官凌虐致死,果斷改判防務部門應按